哎喲,小姐,您的額頭怎么了?”我額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但是起了好大一個包。王媽趕緊去拿了冰塊給我敷。看著王媽心疼的模樣,我的心里一陣酸澀。以往的仆人尚且還知道心疼我,可是我爸完全沒有。在得到我的保證之后,我爸就回去了,對我沒有半點關心。今天在醫院的時候,我哥就跟我說我爸現在徹底變了,變得心里只有錢,沒有我們一家人。我當時還不信,現在算是徹底信了。我難過的趴在桌子上,頭疼,心更疼。王媽著急道:“小姐,要不我把先生喊回來。”“別!”我連忙攔住王媽。賀知州很明顯不喜歡我。他現在肯定正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我又何必去打擾。只是想起我剛才對我爸的承諾,我的心里就跟壓了塊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回到房間,凌亂的床褥已經被收拾得整整齊齊。想起昨晚跟賀知州的情事,我始終不太明白,賀知州喜歡的既然是她的白月光,那為什么還要碰我?當真是為了報復我?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真是恨我啊。寧可冒著讓白月光傷心的風險,也要羞辱我。我渾身虛脫地躺到床上,拿起手機,翻開與賀知州的對話框。不敢打電話去打擾他們,我只能先給他發個短信,問他今晚回不回。時間真的不多了。他今晚若是回來,我就朝他開口借錢試試。如果他不肯借,那我也好再想其他的法子。短信發過去了半天,他始終沒有回復我。我將手機扔到一旁,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身上是真的很難受很難受。渾身像是被什么壓住了一樣,又沉又冷。我難受的哀叫著,睜開眼睛。迷糊中,床邊竟站著一抹高大的身影。我仔細一看,儼然是賀知州。我費力的爬起來,看著他:“賀知州,你…你回來了?”賀知州朝我冷哼了一聲,也沒說話。想著他可能還在因為我爸打了他白月光而生氣,我連忙沖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爸今天也不是故意去你公司鬧的,你別生氣,我代我爸向你道歉。”賀知州冷冷地盯著我,還是沒說話。我看著他,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吞了吞口水,我小心翼翼的說:“那個,賀總,您…您能不能借我九百萬?”“呵!”一聲嗤笑。我耳根子都熱了起來,連忙道:“我…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是嗎?”他揪著我的衣領將我提起來,笑得嘲諷,“你拿什么還我?我倒是覺得,你直接脫光了求我,比你空口無憑地說會還我要來得實在得多。”他說著就拉開了我的衣領。我驚叫著‘不要’,猛地從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