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就好像篤定我要來找他一樣。心里頓時猶豫起來。我這會究竟是沖過去,抱住賀知州,跟賀知州親密一番,來狠狠地打那普信男的臉呢?還是扭頭就走,繼續跟賀知州生悶氣,等著賀知州來哄我呢?就在我猶猶豫豫,還沒猶豫個結果出來時。丹丹忽然猛地將我往賀知州那邊一推,伴隨著她一句:“去吧安安,打臉就靠你了!”我一陣無語。這女人......得虧我是正對著賀知州那邊的,距離賀知州也就兩米來遠,中間也沒有什么阻礙物。她力道還不小。我踉踉蹌蹌地朝賀知州撲去,那勢頭收都收不住。然后我整個人直接撲進了賀知州的懷里。賀知州沒什么動作,任由我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心跳強健有力,堅硬的胸膛有一抹說不出的安全感。他垂眸看著我,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黑沉的眼眸深不可測,卻又總像是帶著一抹壞壞的玩味。我穩了下心緒,緩緩地從他的懷里爬起來。手掌卻不慎摁到了什么不該摁的地方。瞬間男人就悶哼了一聲,連著呼吸都跟著緊了緊。他幽幽地盯著我,眸光忽然變得黑沉又壓抑。意識到我剛才摁到的是什么地方,我臉騰地一下就燒紅了,連帶著那只手也開始發燙,手掌心燒灼得厲害。“故意的?”他忽然開口,嗓音黯啞得令人心慌。我連忙搖頭,話都說不利索:“不......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啊。這里是公眾場合啊,我就算再饞他的身子,我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故意摁他那里啊。男人卻像是不信一般,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盯著我,好像在說:不是故意的,你還能摁得那么精準?我被他這眼神盯得渾身都燒了起來,真應了那四個字:臉紅心跳!“真,真不是故意的。”我說完,連忙退開,規規矩矩地坐到一旁,并與他保持著五十公分左右的距離。他睨了我一眼,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退開了,他也沒說靠過來。他就一副不認識我的模樣,端起酒杯,自顧自地喝著酒。不遠處的丹丹氣得跳腳,不停地用手勢示意我趕緊再往賀知州的懷里撲。我氣呼呼地橫了她一眼。就說嘛,賀知州這男人壞得很。他肯定猜到我跟那普信男是個什么情況,所以篤定我會過來撩撥他。偏偏地,他還故意不肯配合我!他就是這么壞!就跟之前,為了懷寶寶,我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他一樣。他明明想要得發瘋,卻偏偏不肯如我的意。真是壞壞的賀知州!壞死了!!!就在這時,那普信男忽然一臉得意地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