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嗯。”
她乖乖點頭，心里己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李姐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安慰道：“忍一忍，別惹事。”
“我知道的。”
她淡淡地笑了笑，語氣里帶著一絲自嘲。
她什么都沒有，惹事也沒用。
她只有忍著，才能走得更遠。
片場，早晨七點半。
她的妝造剛剛弄好，助理導演就過來喊：“所有人準備，今天第一場戲是程姐和凝華的對手戲！”
又是程雅。
凝華深吸一口氣，心里默默調整狀態，站起身朝片場走去。
這部戲是典型的古代大女主打臉爽文，劇情里，程雅飾演的女主是一個步步逆襲的宮廷女子，而她飾演的角色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宮女。
一個隨時可以被犧牲的炮灰。
“來來來，站位調整一下。”
導演站在監視器前，瞇著眼看著兩人的走位，“程雅，這場戲你需要先賞她一個耳光……”凝華默默地站在原地，心里己經有些預感——果然，又是挨打的戲份。
她默默地站定，等待開拍，可就在這個時候——程雅忽然懶洋洋地開口：“等等。”
導演看向她：“怎么了？”
她慢吞吞地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保溫杯，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說：“這場戲，我覺得不太合理。”
導演皺起眉：“你覺得哪里不合理？”
程雅勾了勾唇角，眼神玩味地看向凝華，忽然慢悠悠地笑了：“我覺得……一個宮女，憑什么這么倔？”
她隨手翻了翻劇本，輕飄飄地說：“她在這里挨了一巴掌，為什么還能這么冷靜？
是不是應該更……慘一點？”
“比如？”
導演試探性地問。
程雅嗤笑了一聲，微微抬起下巴，目光落在凝華的臉上，帶著幾分惡意。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