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不用告訴她,我自己進去。”
薛兆南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后拖著身后灰黑色的行李箱,大步往西合院的正廳走去。
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金媛的心上。
身后的兩個保鏢如同忠誠的衛士,緊緊跟隨,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高大。
金媛這時才抬起頭,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偷偷地追隨著男人挺拔的背影。
她的眼中既有久別重逢的好奇,又帶著小心翼翼的打量。
記憶中的薛兆南,還是那個在庭院中與她嬉笑玩耍的少年,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讓她感到既熟悉又遙遠。
“你這臭丫頭,光看有什么用,他回來了還不去屋里打扮漂亮再出來,把你生得細皮嫩肉有什么用,連個男人都勾不住。”
王媽一邊數落著,一邊伸手用力擰住金媛的右耳。
金媛疼得皺起眉頭,急忙從母親手下掙脫,快步往里屋走去。
這是一座兩室一廳的屋子,雖不算寬敞,但收拾得井井有條。
屋內的家具雖不奢華,卻質樸而溫馨。
一張木質的方桌擺在屋子中央,周圍擺放著幾把椅子。
墻上掛著幾幅字畫,為屋子增添了幾分文化氣息。
里屋右邊的書桌前,坐著金媛的父親金靖。
他西十多歲,皮膚白皙,面容端正,一襲深灰色中式長衫更襯得他氣質儒雅。
然而,他卻只能坐在輪椅上,這讓他的身上多了幾分滄桑。
金靖是薛府的私宅教書先生,他性情溫和內斂,即便下身殘疾,可教書的本事在整個京兆城都是數一數二的。
金靖放下右手的毛筆,右手抬了抬鼻梁上的圓框眼鏡,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來,她又說你了,別在意。”
金媛緩緩走到父親身邊,輕輕搖了搖頭:“父親不用擔心,我習慣了,母親的脾氣向來如此。”
金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