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大的,級別沒他高。
與她離婚后,他的事業仿佛開了掛,一路高歌猛進。
沒出兩年,便被調回京城,往后更是順風順水,西十歲時,己然成為令人仰望、高不可攀的軍首長。
最后,盛酥暖還看到他與另一個女人步入婚姻殿堂的場景。
看到這些,她是又怕又怒。
同樣是離婚,憑什么她過得這么慘!
司鶴衍瞧著她豐富多變的面部表情,冷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拿起一件嶄新的襯衣穿上,吐出三個字:“隨便你!”
男人生得一張俊美剛毅的臉,面部輪廓精致,線條鋒利,鼻梁高挺而窄。
修長的雙眸烏沉沉的,暈著冷硬的光,眼尾微微上挑。
盛酥暖看向他,在戰場歷經生死的人,不經意間就會流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冷厲狠辣。
“看什么?”
司鶴衍察覺到她的目光,皺了皺銳利的眉。
他身上有很多可怖的疤痕。
以前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但自從結了婚。
盛酥暖每次瞧著他,都會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嫌棄的神情,這讓他厭惡至極。
恨不得將她的眼睛挖出來一并吞掉。
司鶴衍動作迅速地扣好襯衣扣子,順手戴上帽子。
這么一番收拾,瞬間又變回那個嚴肅正經的軍人模樣,實在難以將他與昨晚那個得寸進尺的“餓狼”聯系到一塊兒。
盛酥暖瞧著,想到一個詞——人模狗樣!
她撇了撇嘴,嗆聲道:“看你長得丑!”
果然是在嫌棄他!
男人臉上顯出怒火,冷峻的眉眼間蘊著絲絲戾氣。
他猛地走到床邊,一只手狠狠捏住盛酥暖的下巴,眼神銳利如鷹,緊緊盯著她:“盛酥暖,你……”盛酥暖對上他冷厲的目光,心里泛起一絲悔意,剛想開口狡辯幾句,卻被打斷:“你的玉佩呢?
司鶴衍皺眉,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