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喪,可出不得亂子。
小廝把腰一插,攔在門口,兇狠道:“甭管你有什么事,今兒老太太新喪,你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寶兒嘆了口氣,默默從背后摸出把菜刀。
小廝虎軀一震。
居然還帶著刀,看來是個硬茬!
“我…我…我警告你,這可是祁家,你別亂來啊!”
陸寶兒沒工夫跟他掰扯,首接用刀指著他:“去把祁振理叫出來。”
小廝一看這人不是自己能應付的,立即連滾帶爬地跑回去。
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大喊:“不好了!
不好了!
有人要毀靈堂!”
陸寶兒:“??”
我什么時候說要毀靈堂?
污蔑!
這是純純的污蔑!!!
……約莫一炷香時間,又有人出來了。
但來的不是祁振理,是一個管家,帶著群護衛。
陸寶兒嘆了口氣。
今天出門定是沒看黃歷!
“我只是想見祁振理而己,你們有必要這樣嗎?”
為首的瘦竹竿管家瞪著三角眼:“我家老爺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來人,把這鬧事的給我抓起來!”
一聲令下,護衛們圍了上去。
陸寶兒又嘆了口氣,頗為無奈。
得!
今兒這架是非打不可了!
陸寶兒手腕一動,用刀背撓了撓屁股。
清冷的眸子掃向那群人:“一個一個的太麻煩,一起上吧!”
這群壯漢養得膘肥體壯,平日里橫得跟螃蟹似的,哪受過這等蔑視。
當即沖了上去。
然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陸寶兒手里的刀就抵在了管家的脖子上。
地上倒了一片,鼻青臉腫的,哎呦哎呦地叫。
剛還橫眉豎眼的管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