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降臨，林澤站在一間隱秘的酒吧門口，霓虹燈招牌閃爍著“情緒之家”的字樣。
這里是黑市的中轉站，表面上是喝酒的地方，實則是交易的暗點。
他推門進去，嘈雜的音樂和酒氣撲面而來。
他穿過人群，徑首走向吧臺，敲了敲桌面，低聲對酒保說：“找老張，有生意?！?/p>
酒保瞥了他一眼，默默遞過一杯威士忌，指了指角落的包廂。
林澤端著酒過去，推開門，里面坐著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滿臉油光，正抽著一根雪茄。
他是老張，黑市的中間人，專門接大單。
“林澤，稀客啊?！?/p>
老張咧嘴一笑，吐出一口煙圈，“聽說你昨晚賣了悲傷，賺了不少？”
林澤沒廢話，坐下開門見山：“有單子嗎？
我缺錢?！?/p>
老張瞇起眼，打量他幾秒，從抽屜里掏出一張加密卡片，推到林澤面前：“還真有，而且是大手筆。
客戶要恐懼，越多越好，價格隨便你開。”
林澤拿起卡片，掃了一眼，上面只有一句模糊的指令：“恐懼情緒，純度90%以上，48小時內交付?！?/p>
他心頭一跳，這要求高的離譜。
普通情緒提取純度最多70%，90%意味著要從極端狀態下采集，比如瀕死前的絕望。
他不動聲色地把卡片揣進兜里，問道：“誰要的？”
老張聳肩：“匿名，付了定金，別問太多?！?/p>
林澤冷笑：“定金多少？”
“三百萬。”
老張吐出個數字，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天氣。
林澤手指頓了頓，三百萬只是定金，這單子背后的買家財力驚人。
他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威士忌，腦子里飛速運轉。
昨夜的斗篷男要恐懼，小K挖出的群體感染技術，現在又是這筆大單——恐懼成了某種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