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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90%還差些，但可以提純。
他剛伸手去拿，身后傳來腳步聲。
林澤迅速關上柜門，轉身隱入陰影。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來，手里拿著一臺平板電腦，嘴里嘀咕著：“又要加班送貨，真是煩死了。”
他沒注意到林澤，徑首走到另一側的柜子前，打開一個暗格，里面赫然是一瓶純度更高的恐懼情緒，標簽上寫著“緊急調撥，黑市訂單”。
林澤瞇起眼，心跳加快。
這診所果然有貓膩。
他悄無聲息地靠近，趁男人轉身時，用電擊槍抵住他后頸，低聲道：“別動，告訴我這瓶貨去哪兒。”
男人嚇得一哆嗦，平板掉在地上：“我、我不知道！
上面只說送到城東，具體誰拿我真不清楚！”
林澤冷笑，收起槍，抄起那瓶恐懼情緒塞進工具箱，轉身離開。
男人癱坐在地，大氣不敢出。
林澤走出診所時，腦海中己經多了一層猜測：合法市場向黑市輸送情緒，城東又是陳霆的地盤，這一切絕不是巧合。
---回到出租屋，林澤剛放下工具箱，門就被敲響。
他皺眉，抓起電擊槍走到門前，通過貓眼一看，門外站著蘇瑤。
她穿著同樣的皮衣，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表情冷峻。
林澤猶豫片刻，打開門，語氣不善：“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蘇瑤沒理他的敵意，徑首走進來，把文件扔到桌上：“我在查那家診所，發現他們在暗中向黑市供貨。
今晚有人闖進去，偷了一瓶恐懼情緒，是你吧？”
林澤挑眉，坐下來點燃一根煙：“你管得挺寬。”
蘇瑤冷哼：“別裝了，林澤。
我知道你接了大單，也知道你在查陳霆。
我們目標一致，為什么不合作？”
林澤吐出一口煙霧，盯著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