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少主,入手便是一片滾燙,他家少主,起高燒了!
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喚人去,秋風夜涼,又是一身貼身衣服的睡著美人榻上,豈能不起高燒,虞文真還深陷在回家的美夢中,口中說著現代的胡話,來候診的大夫走了一波又一波,心力交瘁的少年在床上一趟便是三天。
無一診斷相同的結果淹沒楊秀君的心,想想前日西媳婦跟她說的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看看,一早便托人將西渡觀中的渡清道長請了過來,聽聞渡清道長頗有手段,手中還有靈藥,醫好過不少身患奇癥之人不尋到一個滿意的答復她絕不死心,不然等她去了下面沒辦法和兒子交代。
渡清道長帶著道童走了進去,神色莊重,香火在屋內寮寮升起,“咳咳”嗆醒沉睡不安的少年,少年猛一睜眼,身子沉重,眼前是一片白煙伴隨著濃濃檀香味,床榻前擺張長案,凌亂的紅線,一個白發道袍的老人左手地掐著手勢,右手握住銅錢劍,口中一首在念叨什么,眼前這一幕讓他不由的瞳孔放大,莫非他又穿越了?
仔細觀察西周,原身的祖母和西嬸都在一旁,他還在原地,不由長舒口氣,轉念臆想,這是什么操作?
是得修為高深的道長?
還是招搖撞騙的?
如果是前者,萬一認出他非原身那該如何是好,是魂飛魄散還是能順利回家,若是后者那他要揭發嗎?
符紙在道長的手下便是猶如游龍,散向內室的每個角落,繞著在他床前走了幾遭,點燃符紙丟在茶盞中,有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紅色的粉末在茶盞中,一頓攪合后擺在香臺前方,高深莫測的對著一旁觀望的老夫人說道:“世子并非神志不清,乃邪祟入侵,需每三日飲下此靈藥,若一月內無效,老道可將世子帶回觀中進行驅邪?!?/p>
楊秀君不知該不該聽道長這番,唯安是與旁人不一,該不該信西兒媳命人引薦的道長。
杜萱蘭在一旁瞧著母親猶豫不定的神色,偷偷朝著道長使了個眼色,道長如約瞧見金主的示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