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攤的絕望，現實的無情林然站在杭州城隍廟夜市的入口，手里拎著裝滿衣服的袋子，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這是他最后的機會。
在西季青市場里，他被無情地坑了一道；發朋友圈試圖賣貨，沒人理會；擺攤兩天，只賣出去兩件。
這批衣服如果再賣不出去，他就徹底沒辦法翻身了。
“我不能就這么認輸！”
他深吸一口氣，找到一個空位，鋪開了一個地攤布，把衣服一件件擺好，盡量讓它們看上去沒那么廉價。
不遠處的地攤上，有人用大喇叭在吆喝：“秋冬新品羽絨服，一件59，兩件100！
清倉大甩賣啦！”
周圍的人群被吸引過去，很快就圍了一圈。
林然看著自己的衣服，咬了咬牙，學著別人的樣子，也大聲喊道：“秋冬男裝外套，全場49！
虧本清倉！”
可惜，沒人理他。
他看到幾個顧客走過，連忙笑著招呼：“老板，看看這款外套，款式新潮，手感也不錯。”
一個中年男人隨手摸了一下，皺著眉頭問：“什么料子？”
“呃……這……”林然一時語塞，他自己也不清楚。
男人撇撇嘴：“質量這么差，還賣49？
20塊我都嫌貴。”
說完，轉身就走。
林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握著衣服的手不由得收緊。
現實比想象中更殘酷。
西季青市場里，所有人都是奔著低價好貨去的；而在城隍廟夜市，顧客要么找真正的便宜貨，要么就是來逛逛圖個新鮮。
他手里的這批衣服，根本賣不出去！
低價的嫌質量差，質量好的嫌價格貴。
站了兩個小時，他一件衣服都沒賣出去，心里開始絕望。
首到凌晨兩點，他拖著沉重的袋子，滿臉疲憊地往出租屋走。
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