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帶上,羞恥而渴望。
傅琛埋首在她雪白的脖頸,親吻的動作稍頓,他修長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夠到聽筒,沉悶沙啞地問:“什么事?”電話那頭:“傅先生,身份驗證的機(jī)器已經(jīng)修好了,你們可以再訂一間房。”
薛微也聽到電話里面的聲音。
傅琛用眼神詢問她,她輕微地?fù)u了搖頭,給出答案。
“不用了。
身份證明天再補(bǔ)錄。”
傅琛掛了電話,與她視線交融。
他拿過床頭柜上的小袋子,是酒店準(zhǔn)備的:“幫我撕開。”
男人的嗓音沉得要命,薛微雙頰紅得滴血,她眸眼泛著水光,很乖巧聽話。
傅琛拿著,她幫他撕,薛微下意識看尺寸,看到了XL。
怪不得她那晚每次都很滿。
傅琛將東西拿出來,淡淡的果香味溢出。
他抓著她的手往下送,摸在他休閑褲的腰帶上,又含住她的唇或吻或咬,空隙間主導(dǎo)她:“解開。”
薛微被他磨著,磨干凈了所有的理智,他說什么她做什么,她甚至幫他脫貼身的褲子,親手幫他戴那東西,然后和他一起沉溺在瘋狂里。
深夜,沒有半分力氣的她被傅琛撈入懷中。
薛微悶頭在傅琛頸窩,糜爛的氣息未散,摻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她鼻間。
剛才傅琛要給不給,她受不住,于是她又一次刷新自我認(rèn)知。
她有獸性,急了會咬人。
當(dāng)時覺得他活該,此時有點心疼。
說來他們不算熟,卻有兩次深入交流的經(jīng)歷,她還從這個男人身上找到一份踏實與安心。
在傅琛親吻她的眉心跟她說晚安后,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薛微身體酸軟得很。
雖然這次傅琛做的技術(shù)突飛猛進(jìn),但次數(shù)比第一次多,弄得她下面很痛,好在她精氣神還不錯,意味著又睡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