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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才是夢冰的底氣。
洞外,只有零星的雨滴還在撐著在場雨的尊嚴,像是衰落的王國茍延在兵戈中的旗幟,它仍是雨,卻沒有了那滂沱的氣勢,只留下一點象征。
楚天鑰這時卻把夢冰的腳交給藤蔓,藤蔓自然是爬滿了整個腳底,但最堅硬的幾根還是留給了涌泉穴上。
若是這些藤蔓淪為了方才雜草那樣的處境,大不了再換一批,只不過是多消耗一點能量。
楚天鑰本人卻蹲在了夢冰一側(cè),砸開那些結(jié)冰的雜草,雙手伸向了夢冰的腋窩。
夢冰身上的衣物是冰蠶絲織成,這樣的衣服質(zhì)地柔軟,薄而隔熱,這時卻仿佛成了夢冰的刑具。
因為有這樣的衣服隔著,腋下皮膚的寒冷并不會過多影響到楚天鑰自己,而這薄而軟的衣服又不影響癢感的產(chǎn)生。
夢冰的忍耐力己是強弩之末,當楚天鑰的手指剛剛接觸到腋窩時,她的雙臂便向下降了幾分。
楚天鑰又不得不消耗這余下的幾分能力,從洞頂降下些許藤蔓栓住夢冰的雙手。
楚天鑰的束縛逐漸加固,夢冰逐漸失去了掙扎的資本,她能做的只是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讓笑聲溜了出來。
隨著手指動作的不斷加快,夢冰的面色一陣凝重,恰似方才遮天蔽日的濃云。
她眉頭緊鎖,一抹痛苦之色在眉宇間綻開,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像是在尋求什么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地方。
可劇烈的癢感死死拽住她的神思,不讓其游離半步。
“嗯……”夢冰悶哼一聲,身子前傾,頭別向背離楚天鑰的一方然后低低埋下。
楚天鑰看不見她此時的神情,但指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這是肢體一種無聲的笑。
她的雙臂再次抬高,只是為了讓肌膚脫離楚天鑰的觸碰,可楚天鑰也只需把手微微抬起,癢感再一次透過腋下傳來。
夢冰雙臂一軟,又只得癱下來,可又有些受不了癢,意圖使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