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的藤蔓終究還是沒有淪為雜草那樣的命運,在這么久的撓癢中都沒有被冰封,依然戰斗在第一線。
腰部的藤蔓更是不必擔憂,一邊捏這夢冰的細腰,一邊限制著夢冰的擺動。
夢冰一頭黑發散開,鬢邊的發絲垂下,如屏風一般徹底擋住了楚天鑰的視線,讓夢冰此時扭曲的表情不被他看見。
若不是夢冰的特殊能力,想來她應該是大汗淋漓。
楚天鑰本想用言語進一步擊潰她,卻遲遲想不出什么話語,或許是內心的某種感觸限制了他的發揮。
他并不愿意再顯得那么刻薄無情,不愿意讓她再受到心理上的煎熬。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哦不,夢冰則是一首在喉頭發出低沉的嗚咽,鼻息也有了喘息的模樣。
聲音極其微小,還是比雨聲更容易被楚天鑰聽見。
夢冰身子彎著,像是一只可憐的小貓,可遲遲不得聽見都笑聲又彰顯了她內心的堅毅。
山頂上的那名男子再次輕拂衣袖,那己經十分稀薄的烏云徹底散去,頓時水光瀲滟,天色晴朗——雨停了。
楚天鑰還在為洞外的變化驚異,不知是不是肢體貪戀這感覺,竟還忘了停手,首到夢冰的嗚嗚聲越發震耳才立刻停住。
“抱歉抱歉……”楚天鑰不斷頷首道。
“呼呼……呼……”夢冰想對他說什么,臉都己經轉了過來,可呼吸還未調整好,只得單純對視著,不一會兒才說,“沒關系的……呼呼……如果還是不想跟我走……也沒事。”
楚天鑰被逗笑了:“噗,放心,我們一起去。”
夢冰和他對視著,感覺他的眼中仿佛閃爍著光彩。
楚天鑰沉默了一會兒,又回到她的腳邊,用手指在上面畫著什么圖案。
她在這紛雜的癢感中靜靜感受著,那大致是一個六芒星狀的圖案,就在自己腳心處。
可畫完一次后,楚天鑰又重復著畫出第二、三次,癢感之余,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