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極具攻擊性。
又大又亮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對他的討好,只剩下厭惡跟仇視。
傅矜夜的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唐塵轉(zhuǎn)身拉車門,車門被鎖。
她回頭,狠狠的盯著傅矜夜,“你又想做什么!”
“提醒你。”傅矜夜擰眉點(diǎn)燃一根煙,“你剛才在警局說的話,有備案,如果你反悔,宿冉必須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
王八蛋!
狗男人!
唐塵氣的手抖。
她鼓起勇氣,要給傅矜夜一巴掌,車門鎖開了。
伴隨著男人幽冷低沉的聲音,“明天去參加陸家的宴會。”
砰!
唐塵甩上車門,飛奔上樓。
回到家她才回過味來。
傅矜夜說參加什么宴會?
陸家?
陸馳回來了?
不不不,明天是陸老夫人壽宴。
畢竟這三年,他從沒回來過。
......
于鐘見唐塵的身影消失在樓洞里,轉(zhuǎn)身上車。
“傅總,因?yàn)橛心l(fā)話,蘇小姐那邊才不追究的,你怎么不跟太太說清楚。”
“說了她也不信。”
傅矜夜狠狠抽了一口煙,瞇著眼,看向高層亮起的窗戶。
以前,于鐘覺得老板有態(tài)度有明確目標(biāo),現(xiàn)在看純粹是執(zhí)拗。
您不試試,怎么知道太太不信呢。
明明擔(dān)心太太被那群闊太欺負(fù),推掉會議去給她找場子。非要說人家沒腦子,笨到小孩玩的釣魚玩具都玩不贏。
為了不讓蘇筱煙起訴宿冉,老板給她報(bào)銷了上百萬的煙花......
長的那么帥,可惜沒長嘴。
一路沉默,回到八號公館。
傅矜夜打開車門,已經(jīng)邁出一條腿,又看向于鐘。
“你去查一下,蘇筱煙回國那天,她都做了什么。”
于此同時(shí),傅家老宅內(nèi)。
傅婷婷一邊拿冰塊敷臉,一邊接蘇筱煙的電話。
“婷婷,陸家的宴會你也會去吧,打扮的漂亮點(diǎn),讓那小子挪不開眼。”
“昨天我哥在老宅過夜,罵我夜不歸宿,不準(zhǔn)我出門。”傅婷婷沒說挨揍的事,嫌丟人。
她嘟著嘴,一臉的委屈,“還是筱煙姐好,擔(dān)心我的終身大事,我哥根本就不管!你跟我哥說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你今年都二十二了,還管這么嚴(yán)。這事交給我。”
“那我等你好消息。”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shí)候,傅婷婷忽然想到一件事。
“筱煙姐,明天那么多人,要是看到你跟我哥......你們的事不就成了嗎。唐塵她不離也得離!”
這件事說蘇筱煙心里了,但傅矜夜警惕性很高,很難下手。
“你哥最討厭人被人算計(jì),要是讓他知道......”
“你又不是別人,你是他的白月光!”
蘇婷婷對著鏡子照了照,繼續(xù)冰敷腫起來的半邊臉。
媽下手也太狠了。
竟然為了唐塵打她。
蘇婷婷臉上浮現(xiàn)一抹陰狠的壞笑。
“東西我來準(zhǔn)備,到時(shí)候你假裝不知情,把事情推我頭上。
我哥最疼我了,頂多罵我?guī)拙洹5悄銈儯字蟪墒祜垺!?/p>
她必須撮合蘇筱煙跟大哥,等唐塵沒有了靠山,看她怎么下跪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