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塵疼的淚水冒出來,歪頭躲開男人的氣息。
“我的香囊跟傅總的野山參比,不值一提。傅總要求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如果接受不了,不如趁早離婚,免得拖累彼此。”
“拖累彼此?”傅矜夜冷笑。
聲音如大提琴一樣,在心頭蕩開,一波一波的漣漪。
這個(gè)該死的男人無時(shí)無刻都在發(fā)散魅力。
低沉的嗓音,冷沉的目光。
傅矜夜抬手扯開皮帶,襯衣散開的瞬間,露出腹底的肌肉塊。勾人的人魚線,很難讓人移開目光。
“我這人就是喜歡挑戰(zhàn),低眉順眼的我看著心煩,牙尖嘴利的倒是可以嘗嘗......”
男人盯著女孩紅透的耳朵,淡淡到,“嘗嘗是什么滋味。”
“......”唐塵猛地攥緊了裙擺。
下流的話從高高在上的傅矜夜嘴里說出來,竟然不覺得齷齪,性張力瞬間拉滿。
離婚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唐塵不再被他的魅力折服。
臉燒耳紅,只是被他的雙標(biāo)給氣的。
“傅矜夜,蘇筱煙最近拍的戲是不是穿的很少,不能讓你盡興折騰。憋的你要胡亂發(fā)泄?”
“......”男人迷眼。
他推高裙擺,勾住小底腰,慢慢的摩挲她的肚臍。
唐塵全身緊繃。
盡管知道激將法對(duì)傅矜夜沒用,但也怕他賭氣亂來。
她迅速按住男人的手,“蘇筱煙滿心滿眼都是你,你背著她在外偷吃,不地道吧。”
車子停在一盞路燈下。
傅矜夜身影擋住了光線,讓車內(nèi)的氣氛更曖昧。
他慢慢彎下腰,咬住她的耳廓。
曖昧的動(dòng)作,卻聽到了譏諷的聲音。
“她要保持身材,米飯按粒吃,跟你這種糙人不一樣。你更耐造。”
她耐造是吧!
造一次,住院七天,休息三年!
蘇筱煙永遠(yuǎn)是被保護(hù)的那一個(gè),各個(gè)方面。
雖說已經(jīng)心寒透底,但被狗男人如此輕賤,唐塵的心還是一陣刺痛。
唐塵嗤笑,眸色明媚。
“我是抗造,但我不想被人當(dāng)學(xué)習(xí)的工具。為了你的未來考慮,建議你買扇豬肉,晚上勤奮練習(xí)。”
嘶拉。
她的小底褲被扯壞,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掐著她的腰,往下拽。
唐塵腦袋一片空白。
出自身體的本能,她猛地屈膝,男人側(cè)身躲避,直接翻下了座椅。
唐塵按下裙子,起身去拉車門,一分鐘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她剛邁出一條腿,腰上就落下有力的手臂,把她往后一拉,下一秒迅速關(guān)門。
唐塵趴在了傅矜夜的懷里,腳后跟被車門夾了一下。
“啊!”她疼的哆嗦,一巴掌拍在了車窗上,“傅矜夜,你要瘋?cè)フ姨K筱煙瘋!她的腿不行還有嘴,別來禍害我!我惡心......”
車子猛地一震,不知道誰碰到了落窗鍵。
車窗緩緩落下。
傅矜夜被她壓在座椅里,男人手握的正是女人最挺傲的地方。
他一捏,引得唐塵一聲變了調(diào)的哼叫。
不遠(yuǎn)處一輛轎車剛熄火,男人下車后整理衣服,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
他看了眼車牌,試探道。
“唐塵?你也來看傾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