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阿宸抱的是我,彤彤快扶奶奶坐。”舒柒柒拉了舒彤彤一把,生怕她說錯話。老夫人是真怕舒柒柒受委屈,聽說她早上去了公司,氣得把茶姐罵了一頓。她剛回來就趕過來看情況:“阿宸回來我就跟他說,明天給你安排倆保鏢,二十四小時守著你。”舒柒柒哭笑不得:“奶奶,我保證不再亂跑,就別勞煩阿宸了。”最終也沒能說服老太太,保鏢的事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隆@咸吆蟆J嫱谝贿呏睒罚骸斑€是老夫人明事理,你可是冷家的少夫人,就得重點保護(hù)。”“你閉嘴,說說你最近怎么樣,有沒有去看舅舅。”最近事多,她都沒空去找舒長寧,媽媽的遺物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要回來。“對不起啊姐,我去見了爸,他怎么也不肯把姑姑的遺物交給我,只讓我把這個帶給你,說其他的事要見到你才肯說。”舒彤彤把一個泛黃的信封交給舒柒柒。打開一看,里面是一頁手寫的情書,抬頭寫著漫妮的字樣,落款寫著一個陸字。舒柒柒手一抖,激動地坐起身:“我…我爸爸姓陸?”“姐、姐你別激動,小心腿。”很明顯這情書,是當(dāng)年有人寫給舒漫妮的,而對方姓陸,舒長寧既然讓舒彤彤把它帶給自己。就很有可能是告訴她,他知道她爸爸的下落,并且知道他是誰。舒長寧這個騙子,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居然騙她說,不知道對方是誰。舒柒柒氣得咬牙,要不是腿還傷著,她現(xiàn)在就去見他。“彤彤,跟他說,我腿好后就去找他,這次他別想再糊弄我。”“爸想早點出來,才想用這件事利用你,姐,你要考慮清楚,我不想你跟他耗下去。”舒柒柒知道舒彤彤的為難,夾在她跟舒長寧中間心里一定萬分痛苦。“你放心,姐知道怎么做,回去吧。”送走舒彤彤,舒柒柒躺在床上不得安寧。再見到冷奕宸,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下午。他把舒柒柒,被冤枉抄襲的證據(jù)遞到她面前:“陳雪從蘇凝露電腦上盜走你的畫,私底下賣給游戲公司,蘇凝露并不知情,如今電影制作已經(jīng)重新啟動。”男人語峰一頓,又道:“陳雪已經(jīng)被開除處理,蘇凝露監(jiān)管不力,撤去組長職務(wù),扣除半年獎金。”聽著男人不帶感情地陳訴這件事,舒柒柒心里很不是滋味兒。“這么說,你也認(rèn)定這件事與她無關(guān)?完全是陳雪的過錯?”舒柒柒與陳雪無冤無仇,她為什么要害她,這事說不通。聽到女人的質(zhì)問,男人眉峰冷冽,面無表情:“我說過,她監(jiān)管不力,已經(jīng)撤職罰薪,你還想怎樣?”男人擺明了是要護(hù)著蘇凝露。舒柒柒氣得嘴唇發(fā)抖,憤怒地瞪著男人:“她是你的女人,我能怎樣,只能先挨打后受冤,自認(rèn)倒霉。”“舒柒柒。”‘你的女人’這幾個字激怒男人,如果不是蘇凝露懷了他的孩子,他又怎么會放過她。“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的狡辯,被盜用的設(shè)計你打算怎么處理,那款游戲我有一個想法。”她壓仰著自己的感情,用公事化地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