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柒柒解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只要你肯幫我要回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是我們的感情,也就到此為止了。舒柒柒冷漠地看著男人,等著他做出決定。這種視死如歸的行為,直接把冷奕宸氣笑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為他就這么膚淺地看中她這具肉體?蠢貨。冷奕宸直起身,拉上她的衣服,轉(zhuǎn)身走出房間門。好長時間都沒再回來。舒柒柒以為他不會再回來,坐起身默默地扣上衣服扣子。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去而復(fù)返的男人,手上多了面鏡子,他走上前,把鏡子舉到舒柒柒眼前:“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鏡子中的女人,青白的面孔,眼睛血紅,眼框深陷,看起來像個骷髏,沒有半點(diǎn)美感可言。“跟我做交易,至少貨要對等,現(xiàn)在的你還沒這個資格。”冷奕宸的羞辱,像是對瀕危的病人下了一劑猛藥,頗有點(diǎn)起死回生的意思。舒柒柒憤怒地瞪向男人,一時被懟的說不出來話。“養(yǎng)好身體,再來找我。”男人站起身把飯菜推到她面前,然后轉(zhuǎn)身離開。舒柒柒憋著要掉下去的淚,端過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男人說的對,她要以美色惑人,也要有那個資格。除了這身皮囊,她舒柒柒還有什么資格能跟冷奕宸談條件。吃過飯,舒柒柒離開醫(yī)院,來到冷宅。在門口撞上冷易澤。看到她,冷易澤一臉意外:“喲,一天不見,你怎么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舒柒柒深睨他一眼:“總有一天,我會要回孩子的。”男人幽幽一笑,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文件道:“剛出來的DNA報告單,證明孩子就是我的,所以你沒有機(jī)會再帶走他們。”做局就做死,做戲就要全套,冷易澤已經(jīng)堵死了舒柒柒所有的后路,他不會給任何人戳穿這件事的機(jī)會。他要親眼看著冷奕宸跟舒柒柒倆人死去活來,看著這倆孩子從小就被被迫與父母分開。就像他小時候因?yàn)槔滢儒肥ツ赣H一樣。舒柒柒緊咬牙關(guān),強(qiáng)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走進(jìn)院子,冷宅沒人攔著她。不僅沒人攔她,傭人還主動把她領(lǐng)到孩子面前。茶姐走過來:“你不愿搬回來也不妨,老夫人說了你畢竟是孩子的生母,什么時候想來看他們隨時過來就是。”“謝謝茶姐,孩子們就拜托你了。”茶姐點(diǎn)頭,拍了拍她的手背:“應(yīng)該的,不過我也勸你一句,作為女人,性子不要過于倔強(qiáng),有時候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何必讓自己這般痛苦。”人有的時候,再痛苦,也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這是活下去的尊嚴(yán)。舒柒柒離開冷宅。三天之后,舒柒柒的工作室遭到投訴。助理拿著一份罰款單進(jìn)來:“舒小姐,冷氏說我們提供過去的宣傳片,不符合他們的合同要求,現(xiàn)在要求我們兩天之內(nèi)重新提供符合要求的樣片,否則就要罰款。”“有沒有具體說哪些地方不合要求?”助理為難的搖頭,如果有,她就不會為來找舒柒柒。舒柒柒這幾天狀態(tài)很差,工作進(jìn)度跟質(zhì)量多少受到些影響。她擺手示意助理出去。辦公室門關(guān)上后,她抬手揉了揉額頭,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她根本保不住工作室。又何談要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