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雜中聽到熟悉的聲音,云晚晚安心下來,她用手指蹭蹭顧遲云的手背,靠近他耳朵輕聲道,“待會兒我要出去一下,胡倩來了。”
顧遲云眼底有些驚訝,“你還真讓她來了?”
臺上賀銘依舊滔滔不絕的演講,也不管下面到底有沒有人在聽,他們這一方小小角落,倒是因為云晚晚的話,都有些震驚。
云晚晚面上是勝券在握的笑。
“見過胡倩哭哭啼啼無能為力的樣子,似乎你們都忘了,胡家父母還在時,家族企業(yè)掌握在他們一家三口手中,沒讓賀銘分到一杯羹,要不是賀銘有契機(jī)加入艾緹瑞,直到現(xiàn)在賀銘還是個贅婿,還是賀家棄子。”
這樣的胡倩,怎么會是簡單的女人?
總有她的魄力。
賀嘉言表示理解,“胡倩只是沉浸在父母的死亡中無法自拔,甚至因為自己愛上賀銘而內(nèi)疚,她覺得是自己害死了父母。”
云晚晚點頭,“沒錯,想讓這樣的女人站起來很簡單,我許諾給她的一切,原本都是她的。”
東山再起。
封檸湊近,皺著眉問,“那你讓胡倩來鬧場?”
云晚晚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在蘭國法律意義上,胡倩跟賀銘還是夫妻關(guān)系,他們離婚手續(xù)沒能完全辦完,我的第一步,讓胡倩回到原本位置上。”
埃爾法太太。
其實在場有不少女孩兒都把目光落在賀銘身上。
光說面相,賀銘長得很不錯,當(dāng)然了,不像沈白那么驚艷,但在一眾大腹便便年過四十的企業(yè)家人群中,賀銘已經(jīng)算是非常惹眼。
關(guān)之晨看了看賀銘,又看看顧遲云。
顧遲云被她的目光看的奇怪。
“我就說嘛,晚晚跟你結(jié)婚,還怎么看得上賀銘。”
云晚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葉清清偷偷在關(guān)之晨腿上捏了一把,后者疼的身子僵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又說,“當(dāng)然了,我們晚晚喜歡的還是你的內(nèi)在,只有晚晚能透過皮相看內(nèi)在。”
顧遲云,“......”
他不用關(guān)之晨過多解釋。
封檸倒是覺得好玩兒,“之晨姐,你說得對,吃過遲云哥哥這種細(xì)糠,賀銘就有些臺上不了太面了,不是我說,遲云哥哥要是在娛樂圈,經(jīng)過我手打造,一定也是頂流,但賀銘嘛......也就二線。”
被這群人捧著玩,顧遲云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紅了下,被云晚晚用微冷指尖捏住揉揉,“我愛的是你這個人,無需跟任何人對比,你知道的。”
他知道。
“大家不必拘束,請自便。”
也不知說了多久,燈光重新亮了回來,云晚晚起身準(zhǔn)備出去,顧遲云想要一起去,關(guān)之晨起身說,“算了,我跟著去吧,我看胡倩都要有ptsd了,有男人跟著,沒準(zhǔn)會緊張。”
顧遲云只能坐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