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保證賀政庭是自己手中時刻掌握的傀儡,他一定會把其他的障礙全部掃清,比如賀政庭的親生兒子賀銘。雖然賀銘也不算是太過聰明,但只要是一點點威脅,他就會掃清。
當年是賀天牧提議讓賀銘出國聯姻,以此來鞏固賀家在京市的地位。
從此賀銘淪落為棄子。
但偏偏當時賀天牧不能再回到藍國,否則他一定會因為給國際醫療組織投毒的事情被抓,他需要一個替代品。
賀銘這個賀家人和他有著血緣關系的人就成了最好的選擇,所以從一開始環環相繞都是賀天牧的陰謀。
“你覺得這件事賀銘知道嗎?”聽到這里已經不能用震驚來表達關之晨的心情,她打量著云晚晚,“賀銘也不是傻子,被當做棋子這么多年不可能毫不知情,而他也不會對賀天牧沒有任何懷疑,一定會暗中調查,你認為他知道真相了嗎?”
云晚晚跟賀銘只是談過一段時間的戀愛,她認為自己足夠了解這個人,但是以現在的情況而言,她對賀銘的了解還是太過片面。
“賀銘一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才會讓賀政庭強行修改遺囑,把遺囑繼承人改成了自己的女兒,就是為了在賀政庭死后,賀家不會落在賀天牧的手里,更不能落在那個外人的手里。”
說起這個云晚晚看著賀嘉言,“聽說那孩子到你身邊之后很不聽話,你要是管不了就把人給我送回來。你到底是他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不舍得對他下狠手,只有放在我這兒才是最穩妥的。”
“什么親人不親人的,都是利用罷了。”
晚晚皺起眉頭,“其實我還是沒明白,你要走那個孩子的意義是什么?你是想帶在身邊親自教導,還是干脆想把這個孩子在身邊養廢?”
“其實我也沒想好。”賀嘉言嘆了口氣,身子后靠他閉上眼有點疲倦的說,“針對賀家,我做了太多的事情,這突然冒出來的孩子的確讓我有些意外,但我很早就知道賀政庭做的那些事兒,這個孩子放在手邊,或許有一天我能用得上他,他現在只是不習慣離開父母而已,會好的。”
賀政庭現在對那個小情兒的態度也不怎么好,反正兒子都已經沒了,落到賀銘的手里,是死是活不太好說,這次機會剛換個人。
可現在躺下的是賀政庭。
事情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顧遲云繼續說,“所以當務之急我們要把握住一切,賀嘉言選擇現在回到賀家是最好的時機。周遲你也不要埋怨他,他在外面已經隱忍了這么多年,實在是沒有必要繼續忍。”
“周遲不是埋怨。”身為發小,云晚晚還是要為他說句話,“客家是龍潭虎穴,誰進去不得染一身腥,尤其是現在所有賀家人都想著瓜分那點家產,賀嘉言的突然出現導致他們血本無歸,肯定會把所有的矛頭都轉到他的身上,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保護好他。”
“那是自然。”
不用云晚晚多說周遲當然會周密的保護好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