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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 (第1頁)

那些項目組的人聽到魏旭回來都松了口氣,有好幾個喜極而泣壓在心頭的大山總算是被移走了。

他們這樣做不光維護了被拒的面子,甚至還維護了整個公司的用人體系。

岑向陽去見魏旭的時候,他正坐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側(cè)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墻壁上掛著一幅畫,看得出是名家手筆,但魏旭不是個懂畫的人,他只不過是借由這個機會略微發(fā)了個呆。

聽到門口的動靜,他不用回頭也知道現(xiàn)在能來看自己的人就只有岑向陽。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也知道你埋怨我,很抱歉,有些事情的確騙了你,但我也沒有辦法,我媽媽在他的手里。”

岑向陽就在他的對面坐下,跟他一起側(cè)頭看著墻壁上的那幅畫。

看了好久,岑向陽才慢悠悠的開口,“我們商量好了,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話,我們也不介意把你留在公司,橫豎你已經(jīng)被抓到,而且還是如此配合的被抓,你應(yīng)該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魏旭轉(zhuǎn)過身來,靜靜看著岑向陽陽攤開手說,“我的老師告訴我學(xué)心理學(xué)是為了治病救人,跟那些醫(yī)生沒有任何區(qū)別,我是要幫人的,不能用這種方式害人,我這輩子唯一害過一個也就是顧總,他忘記了母親曾跟他說的那些話。”

從那之后賀天牧倒是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他,他進入云市氏之后,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本以為從此之后跟這個人再無交集,所有事情都這樣過去了,可不曾想時至今日還能見到顧遲云。

可想而知,那天在會議室里,他看到顧遲云坐在云晚晚的身邊心中有多。震撼他不知道自己唯一害過的那個人居然就是自己老板的丈夫。

其實他在催眠顧遲云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但是因為顧石云已經(jīng)從學(xué)校退學(xué),深居淺出,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所以公司的人并沒有見過他。

如果從那個時候魏旭就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或許他早就已經(jīng)攤牌,找對自己比較好的那一條路來走。

這一次他主動暴露自己用這五千萬給自己換了個自由身,他知道賀天牧是一個怕一切麻煩纏身的人,他不可能從暗處現(xiàn)身把自己救走。

所以他用這種方式讓云氏所有人盯上自己,然后又設(shè)計自己被抓,從此之后賀天牧就不可能再強迫他做任何事,對于賀天牧而言,他依舊是個棄子。

方式雖然難堪了一些,但也就是他能想到傷害性最小的方式,不過就是五千萬,他一分沒動都在他的賬上,他對錢本來也沒有什么特殊的需求。

“你為什么不早點說呢?如果你早些跟我說,我也可以跟你一起想辦法,至少讓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何必要用這張。”

“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賀天牧在催我,現(xiàn)在云總還在孕中期,如果現(xiàn)在就把云總催眠帶到賀天牧身邊,在催眠狀況下的她可能都做不出反抗的動作。”

也正是因為如此,魏旭才著急把自己摘出來。

岑向陽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天牧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咱們逼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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