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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晚在市局自然不會呆一整天，實際上，該問的問完之后，封野就著手讓人將她送回去，又怕云晚晚折騰一圈動了胎氣，想把云晚晚送到醫院做檢查。
中場休息時，封野接到顧遲云的電話。
好在顧遲云很理智沒有質問，甚至對封野的特殊照顧表示感謝，說自己即將登機，下午會過來接云晚晚。
從審訊室里出來，云晚晚第一次見到華北地區最高指揮官韓善。
據說韓善這人不只是在華北地區，國際上也頗有地位，所有聯合國際的會議都是韓善去開，華南地區的指揮官看不慣韓善的做法，幾次三番找麻煩，都被人阻攔回去。
沒人能動搖韓善的位置。
“云總，久聞大名。”韓善低頭跟云晚晚打招呼。
云晚晚頓了頓，顯然不知道韓善跟江家的關系，面上微微冷淡，頷首道，“韓指揮，您好，不過一件小事兒的調查，怎么還驚動您來市局？難不成您也認為是我動手殺了方正華？”
一聽這話里的劍拔弩張，葉陽趕緊給自家指揮官找場子，“不不不，指揮官當然相信云總是無辜的，指揮官還說云氏為全球經濟做出了貢獻，絕對不能冤枉您，這才特意來看看，您可千萬別多想。”
云晚晚聽聞心中震驚，隱藏了眼底的不解，仔細打量韓善，口中卻是感謝，“那就多謝韓指揮。”
“介意跟我聊聊嗎？”韓善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時間還早，我想你也沒心情回去繼續辦公，江家小少爺顧遲云這個時候還在飛機上，在他來接你之前，咱們聊聊？”
云晚晚沒有拒絕的理由。
從林一手中接過手機，看到顧遲云幾個未接來電，林一說，“先生來電我接了，也說明了現在的情況，先生在飛機上。”
云晚晚嗯了聲，點開幾個公司消息看了看，頭也不抬的對林一說，“這幾天都要配合調查，水云閣暫時閉店，你也可以稍做休息，等待市局傳喚，你先回去吧。”
林一猶豫片刻，“江陵還在外面，要不我陪他等先生來吧。”
“沒關系。”云晚晚簡單回復兩條，攥著手機抬頭看了看林一，最終將目光放在韓善身上，“華北地區最高指揮官都在這里，沒人能動得了我，留江陵等著開車就行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林一跟眾人告別，已經有人在門口接他。
“去會議室。”韓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