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埋進了大山。
沒想到這件事,盛宴哲都要嫉妒,如果可以我寧愿不是英雄的兒子。
至于醫生。
盛宴哲忘了,他只是一個技術學校,根本沒資格當醫生。
而我是醫科畢業的。
現在想想我決定離開是對的,不用再面對這個所謂的表哥。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顧曉然和趙容菲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沈釗凱,給盛宴哲道歉。”
趙容菲直接開口說。
“我沒有打他,是他自己摔倒的,你要我怎么道歉?”趙容菲蹙眉:“我親眼看見你對他動手,你還要撒謊?”親眼所見?我心臟傳來一陣刺痛。
“那你想要我怎么道歉,要我跪下嗎?”趙容菲沉默了。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一刻,我徹底心死。
我閉了閉眼,壓下喉間的酸澀,冷冷道。
“我不會為沒做過的事道歉。”
話落,我轉身走出病房。
因為被趙容菲推了一下,我的腳踝現在越來越疼,可依舊比不上心里的疼。
到家后,我找出紅花油去涂腫起的腳踝。
我剛擰開蓋子,趙容菲就回來了。
趙容菲一身長裙,嬌美卻鐵青的臉色,在看到我的高高腫起的腳踝時,立刻換成關心的神情。
“這是怎么弄的?”我沒回答,只靜靜的看著她。
趙容菲對上我平靜的視線,陡然想起白天她情急之下推了我一把。
思及此,趙容菲眼底劃過一絲悔色。
“老公,是我不好,我不該推你。
我忘記你的腿還沒好……”說著,她拿過我手里的紅花油,半蹲在我面前,給我的腳踝上藥。
“可你不應該推盛宴哲,他也是病人。”
我坐在床沿,任由她的動作。
“趙容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嗎?”趙容菲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盛宴哲其實挺可憐的,你和他明明是表兄弟,可你們一個是醫科大學一個是中專畢業。
后面,你是醫生,他是男護工。
你就不要再欺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