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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顧景淮都忘記了掩藏,這么心急火燎的來質問我。
我也不隱瞞,點頭承認。
「認識,怎么了」
顧景淮有些生氣,「怎么了你不知道顧景淮就是清清這場時裝秀的投資方嗎!」
「是不是你去和陸南辰說了什么,讓他撤了資,對不對」
我挑了挑眉,笑問道:「你有什么證據嗎」
「你!」
顧景淮哽住,語氣不自覺地放軟了下來:
「北北,咱們別鬧脾氣了好嗎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你應該知道這場秀對于清清來講有多重要......」
我冷漠打斷了顧景淮。
「我不知道。」
「還有,顧景淮,你并沒有什么資格來質問我,還是因為一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的人。」
「你這么有空關心人家的事,那我建議你,趕緊和我去離婚,到時候你想怎么關心人家也不會有人說你了。」
我起身直接將他趕出了工作室,拿著拖把將顧景淮走過的地方拖了好幾遍。
又拿出香水在他剛才站的地方噴了好幾下,我才作罷。
和他同處一片空氣中都令我感到惡心不適。
將顧景淮趕出去后,他時不時地就給我發消息,軟硬并施的哄騙我掏錢給林挽清投資。
我索性將制作好了的邀請函給顧景淮送去了兩份。
一份給他的,一份給林挽清的。
顧景淮總算安靜了。
臨近去民政局的前一天,顧景淮給我打電話,說想要和我商討一下離婚事宜。
我同意了,卻在咖啡廳里看見了林挽清,以及還有些幼小的林景。
林挽清淚如泉涌地哭訴著我的不是,質問我為什么要針對她。
「北月,我們好歹相識一場,你為什么要給我使絆子。你都已經有了幸福的生活了,為什么還要跟我的......跟我的投資方聯系你和陸南辰又是什么關系!」
我嗤笑,反問道:「陸南辰。南辰北月,你覺得是什么關系」
其實我和陸南辰的名字也只是因為當初兩家關系好,我媽跟陸南辰的媽還是閨蜜。
兩個人又差不多時間懷孕生孩子,便給我倆取了這樣的名字。
不過現在聽起來,就挺像情侶名的。
林挽清和顧景淮皆是一愣,顧景淮更是沒忍住拉著手質問我:「你和陸南辰談過你為什么從來沒告訴過我!」
我冷冷瞥了眼顧景淮,笑了。
「那你又什么時候告訴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