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知道,我把你從流氓手里救出來,又把自己給你當解藥,你不該感謝我嗎?”“我不用你當解藥,你把我綁起來我才會感激你。”賀司晏額上青筋暴跳,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神情溫柔如水,掐著她的軟腰感受她身體的輕顫。他覆在她耳邊,語帶溫柔地蠱惑:“跟誰做不是做呢,慕情,我知道你很難受,讓我?guī)湍悖惴判模覀儾桓嬖V沈之珩。”他想要蘇慕情,但不想讓蘇慕情恨他,他想跟她長久保持著身體上的關系。他故意在她身上撩火,讓她的理智崩潰,最后臣服于身體的本能。蘇慕情確實被他撩撥的快要失去理智,眼淚簌簌從眼角淌下來。一次又一次想:放棄吧,沉淪吧,是迫不得已的。可始終有那么一絲尊嚴抓著她,讓她不要墮落,不可以認輸。“賀司晏,我不要你,我不想跟你做。”男人眼底的火焰終于炸開,抓住抵抗他身體的那雙小手壓在頭頂上。“為什么,我哪里比沈之珩那個紈绔差?憑什么他能我不能?”說罷,兇狠地吻上女人的雪頸。蘇慕情掙扎,但她沒有力氣掙扎,身體在冰與火中煎熬,如同置身在煉獄里。眼淚越流越洶,思想是痛苦的,身體是歡愉的,強烈的反差似是要將她撕成碎片。“在我心里,你哪里都比不上沈之珩……”賀司晏呼吸急而重,兇狠地撕碎她的衣服,咬上她優(yōu)美的鎖骨,留下一個鮮艷的齒痕。蘇慕情帶著絕望閉上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沈之珩的模樣。“至少,他從來都不會做讓我難過的事情,你知道嗎,我們之前都被下藥過,但是共處一夜他始終沒舍得傷害我,賀司晏,你拿什么跟沈之珩比?你根本就不配跟他比。”賀司晏的動作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看到的是慕情緊閉的雙眼,死灰般的臉。這一刻,賀司晏的心情是極其復雜的,無法形容的復雜。許是攀比吧,憑什么沈之珩在慕情心里是個君子,他就是個人渣?也許是害怕,他相信他要是真和慕情做了,后半輩子慕情都會恨死他。總之賀司晏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把慕情抱進浴室泡在冷水里,叫來了醫(yī)生。醫(yī)生給蘇慕情打了針,她身體的躁動得到緩解疲倦地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夜幕四合,窗外華燈初上。在睡著之前蘇慕情都有記憶,她知道賀司晏最后沒有強迫她,還給她找了醫(yī)生。所以當賀司晏進門站在她面前時,她不解地看著他。賀司晏想要她她一直都知道,今天這樣好的機會他竟然放過了?“抱歉,你的衣服撕壞了,這是你以前放在這里的衣服,內衣我也幫你洗過了。”賀司晏把一套職業(yè)裝放在床邊,上面放著她的內衣褲。蘇慕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是賀司晏的襯衫,里面空空蕩蕩。掀開被子,下身穿著賀司晏的短褲,里面也是空空蕩蕩。蘇慕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惱怒地瞪著賀司晏。是誰讓他給她換衣服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不省人事的時候,被他肆無忌憚看光了身體,她心里就又羞又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