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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孟今才如夢初醒,白弱惜那對母子可是罪魁禍首,一定不能讓她們好過!
于是他積極治療,重新回到了董事會。
三年后成了孟氏最大的股東。
他將白弱惜母子趕去了非洲:[你們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你知道我很瘋的,如果你不聽話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反正你還欠澄澄一對眼角膜呢!]
白弱惜嚇到顫抖,盼盼不住拉扯著孟今的褲腿:[爸爸,你不要我了嗎爸爸,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你最愛我!]
[我不要去非洲,我喜歡待在這里,求求你爸爸!]
[是不是因為那個壞女人,我要殺了他!]
孟今一耳光扇過去:[小chusheng,我不準你這么說她!]
[從今以后,我不是你的爸爸,趕緊滾!]
盼盼哭得撕心裂肺,白弱惜抱著孩子一步三回頭,卻絲毫喚不醒孟今的同情心,白弱惜知道自己和兒子徹底沒有機會了。
于此同時我早就和家人搬到了新西蘭,因為新西蘭地廣人稀,空氣質量優越,更適合療傷。
其實當初我回美國檢查后才發現劉醫生在手術中對我手下留情,并沒有真的摘除我的眼角膜和卵巢。
他為我做的是血液清毒的治療,我看不見是因為眼部還有一點余毒,需要時間代謝出去。
這一切是我在美國做了全身檢查后才發現的。
而那位替我報不平的護士是劉醫生的愛人,我們有互相留下聯系方式,我和蔣秦能夠成功從醫院逃出去有她的一半功勞。
我曾經感受到來自親近之人最大的惡意,卻又接受了陌生人最大的好意。
如今我不再自怨自艾,從前的一切都如同過眼云煙,
恢復了視力的我,出資和蔣秦合開了一家畫廊。
我還開始創作屬于自己的星光主題畫作。
三年后是我第一次回到紐約,開辦屬于自己的畫展。
閃光燈照耀在我的臉上,我有條不紊地回答記者的各種問題。
等到畫展結束的時候,我卻發現門外有一個拄著拐杖的人遲遲不肯走。
我好心想要去幫他,他卻看到我過來連忙往回走。
可他畢竟腿腳不便,很快被我追上。
等他轉過身來,我卻發現是孟今!
如今他面容清瘦,臉頰凹陷,全然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
他看著我眼中含淚:[澄澄,你還好嗎]
我頭也不回地往回走,就在這時候我閨蜜蔣秦尋了上來。
看到孟今重重揮了一拳頭,打得孟今鼻青臉腫。
[孟今,你還有臉來真當我們澄澄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