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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她不知道怎么和秦川有了聯系,不再向我打聽有關他的事。
有一次我回到家后,看著桌上擺放的紅酒杯和水果,連牛排都是切好的,甚至鮮花都是處理好放到了花瓶里。
此時我還以為,她想通了,我們之間會和好如初的。
顧知意親密的抱住了我,我卻賭氣般的把她的手輕拍下去。
瞬間她的臉色沉了下來,坐到了對面。
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她卻看著我說道:
你們醫院不是缺人手嘛,要不你把秦川介紹過去你們都是熟人,一起工作也有個照顧。
這事我不好向爸媽開口,剛好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我將她遞過來的餐具扔回桌面,冷聲道:我不會幫他的,我們是朋友沒錯,可我也不會違反醫院的規定,他要進讓他自己來找我吧。
面前的顧知意聽后,猛的把桌子掀翻,冷冷的說:給你點臉,你還真就把自己當回事了。
如果不是我,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小診所里操勞著,你如果不幫,我就去爸媽那里鬧。
我看著她,試圖在她的眼神里找到曾經的愛人。
可是卻怎么也找不到,這一次,我妥協了。
就當是我欠她的。
事后因為這件事情,院長對我點名批評,說是看錯了我。
后面出國交流的機會,院長也多次阻攔,是對方指明要我,才堵住了院長的嘴。
可顧知意卻連我的這次機會都要讓我給秦川,我當然不會同意。
我們爭吵不斷,甚至這件事情被她的父母知道。
這個名額確實到了秦川的頭上,而我也徹底和所有人斷開了聯系。后來秦川沒能吃的了苦,又把我推入頂替。
在這期間,顧知意像是變了回來般。
我以為我的幸?;貋砹?,卻沒料到等待著我的是一個無底深淵。
理清這一切,我決定不再為難自己。
煮了一碗面條,吃了下去。
出事這幾天我都靠著酒精來麻痹自己,今天才好好的吃頓飯。
我看著空蕩蕩的家里,心里卻從來沒有這么踏實過。
吃完我繼續打掃著,卻看到一堆酒店開房記錄的小票,我忍著惡心拿手機拍了下來。
以防顧知意下次再來找麻煩。
我繼續翻找著,突然翻到一個錄像帶。
我忍著惡心打開里面的東西,卻在播放那一刻怎么也睜不開眼睛。只能作罷,把這個錄像帶收了起來。
電話響起,律師焦急地聲音傳來:
出事了,對方起訴你誹謗,造謠他們的關系,讓你賠償他們的精神損失費。
我不想再和他們糾纏下去,直接問道:多少錢
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