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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陳院應該給你也買了好多套吧。
而此時陳夢瑤正系著圍裙在廚房做飯,結婚那么多年第一次看她進廚房。
她轉頭看見我,如無其事的,連忙使喚道。
林述,你死哪去了今天給以帆做頓海鮮大餐慶祝慶祝,趕緊過來幫忙!
我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怒火了,上前把她那鍋熱騰騰的海鮮大餐端起往地上一撒,熱氣燙的她尖聲大叫。
林述,好端端的你發生瘋,你燙死我了!
溫以帆見狀跑了上來,給我一腳。
林述,你這個狗東西,院長也敢燙,看我不打死你!
我頭一偏,他的拳頭打到玻璃上,瞬間出血。
溫以帆氣的伸腳往我身上踹,陳夢瑤也加入輔助,重演那晚的戲碼。
我被溫以帆一腳踹倒在地,女兒的骨灰盒也掉落在地,骨灰撒了一地。
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我顧不上身上的傷,一巴掌朝溫以帆打了過去。
可我還沒碰到他,陳夢瑤操起骨灰盒砸了過來,我額頭瞬間滲出血液。
你要演,我陪你演!
說著,她抓起地上的骨灰往我嘴里塞。
我拼命的搖頭,嘶啞著嗓子道:這是我們女兒的骨灰,求你別......
我讓你演個夠!
溫以帆用力掐我的脖子,我掙脫不了,任憑她將骨灰揚在我的嘴里,喉嚨異常的難受。
許久,他們打累了,方才把我松開,嫌棄的往我身上抹掉他們手上的灰。
陳夢瑤往骨灰踩了踩,嫌棄的看向我。
要不是我爸媽,你早不知死哪去了,還想入贅我們陳家如今,你竟然詛咒女兒,真是chusheng!
以帆,這人太晦氣了,我們走,我請你去吃法國大餐。
說完,她挽著以帆的手,笑著走了出去。
我顫抖著身體,小心翼翼的抓起地上剩余的骨灰放進骨灰盒,眼角的淚止不住的掉。
嘟嘟嘟。
我趕緊接起電話。
述哥,花店的鷹眼系統數據已經導出來了,我現在把監控發給你。
接著手機傳來事發那天的監控錄像。
點開視頻:陳夢瑤把花店的工人支走后,溫以帆后腳就走了進來,兩個人當著女兒的面激情擁吻,而我女兒在一旁熟練的整理花束。很快,陳夢瑤拿著一個大花瓶走了過來。把女兒塞了進去。
她讓女兒試著出來,可塞得太緊,女兒沒辦法自己走出來,陳夢瑤看著放心的點了點頭。
鑫鑫,媽媽有事和叔叔要出去下,你在花瓶這里呆著,不要亂走哦。
女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說完,這對狗男女便開車離開。
十分鐘后,溫以帆折了回來,開了門,一進來就把店里的監控刪了,把網絡也斷了,可他不知道我在吊燈上裝了鷹眼系統,是不需要網絡的。
他走進鑫鑫,一把把她從花瓶拽了出來,然后從雜物間拿出一袋玻璃碎片倒進花瓶。
接著把鑫鑫塞了回去。
看到這,我的心像是被萬根針扎一般,要命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