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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蘇晚晚都在思考母親的話。
直到和徐澈躺在床上,她才試探性的開口道:
阿澈,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和謝榕離婚了,我們…
誰知話還沒說完,徐澈就已經(jīng)用手臂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滿臉興奮的看著蘇晚晚。
晚晚姐,你終于愿意嫁給我了嗎!
蘇晚晚沒想到,主動提起這件事的人竟然是徐澈。
他笑著,將腦袋靠在了蘇晚晚的肩膀上。
晚晚姐,你都不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
徐澈的聲音中滿是幸福,也讓蘇晚晚長出了一口氣。
她勾起嘴角摟住了徐澈的腰。
傻小子,我早就已經(jīng)和你說了,我是真的愛你。
徐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卻有些疑慮。
就是…我爸媽平時對我比較寵,晚晚姐你畢竟結(jié)過婚,嫁妝這方面…
看著徐澈擔(dān)憂的目光,蘇晚晚愣了愣。
但很快就釋然了。
有錢人家對兒子結(jié)婚這件事本就比較在意,反正結(jié)婚后那些錢也還是她的。
笨蛋,那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放心吧晚晚姐,我知道你賺錢不容易,我會好好和爸媽說一說的。
回應(yīng)徐澈的,是蘇晚晚深情的一個吻。
一夜荒唐過后,二人背對背入睡,卻同床異夢。
次日,蘇晚晚將嫁妝的事情告訴了爸媽。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眉頭緊鎖。
嫁妝我們?nèi)ツ睦锱@個嫁妝。
我這些年給了你們這么多錢,難道一點(diǎn)都沒剩下嗎!
蘇晚晚的父親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女人,而蘇晚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實在沒辦法的話,就只能把房子賣了。
那怎么能行!
蘇晚晚的母親厲聲反對,但得到的只有蘇晚晚的責(zé)罵。
不賣房怎么辦!徐澈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彩禮再怎么樣也不會便宜的。
更何況這錢說是嫁妝,到頭來不還是落在我們手里。
可是賣方也太…
行了,這事就這么定了。
最終還是由蘇晚晚的父親拍板定下了這件事。
蘇晚晚離開醫(yī)院后就立刻尋找中介將爸媽的房子掛出去出售了。
站在樓下抽煙時,她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xiàn)出了謝榕的模樣。
如果謝榕還留在她的身邊,哪里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有所思,蘇晚晚恍惚間竟然聽到了謝榕的名字。
研究到底還沒有完全成功,也不知道阿榕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是啊,這孩子就連生病這樣大的事情都瞞著我們。
手中的煙掉落在地上,蘇晚晚猛地回過頭大步跟了上去。
你們剛剛,說什么!
阿榕怎么了,什么研究,什么生??!
蘇晚晚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格外急促。
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都是十八歲那個盛夏,謝榕眼含熱淚將她擁入懷中的場景。
可眼前兩個陌生的男人對視了一眼后,卻滿臉的疑惑。
什么謝榕,不認(rèn)識。
神經(jīng)病吧。
他們繞過蘇晚晚離開了,徒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
直到突兀響起的手機(jī)鈴聲喚回了蘇晚晚的思緒。
晚晚姐,我和爸媽說好了,嫁妝只要八十八萬就可以了!我可是努力和爸媽談判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