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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1頁)

第二十章

一腳又一腳,他歇斯底里的發(fā)泄著。

直到林知漾的下身流出一灘血,她似是恨極了,咬牙開口:說白了還是你害死了她,迎子宴上,是你將她鎖在了二樓,這才方便了你二叔的人將她帶走!

這一秒,沈懷洲的動作猛然停住,他再也堅(jiān)持不下去了,痛哭出聲。

他壓根不在乎宋施煙是不是害了沈家,她是不是警方的臥底也不重要,他只知道,是他害了宋施煙。

這五年來的每一次羞辱報復(fù),此刻都如同回旋鏢一般扎回到沈懷洲的身上。

他的煙煙,究竟承擔(dān)了多少極致的折磨,才能一聲不吭地堅(jiān)持了五年,哪怕到最后,她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還要給他留下那封遺書與護(hù)身符。

但凡有一點(diǎn)可能,他都要向她當(dāng)面贖罪!

就這樣,沈懷洲壓抑著滿心的痛苦趕到了醫(yī)學(xué)中心。

他想見她最后一面,然后,不管怎么死都好,他要去陪她......

用于教學(xué)使用的研究中心里,那副遺體早已被制作成了骨骼標(biāo)本,沈懷洲定定跪在那里,絕望地看著那副花白的骨架。

他流著眼淚,卻又扯唇輕笑:煙煙,原諒我今天才明白真相,對不起,既然今生無法在一起,那下輩子我們還做愛人好不好。等我,我現(xiàn)在就來陪你。

他說著,正欲往窗邊沖去,可那最后一眼,他滿懷愛意的目光落在那骨架的頭骨時,竟硬生生頓住了腳步。

不對......

沈懷洲在一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什么,不對,他的煙煙頭部明明受過重傷的,據(jù)說連骨頭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可眼前的那塊頭骨,太過完整光滑,竟沒有一絲受過重傷的痕跡。

上一秒的絕望忽然化作狂喜,這副骨架壓根不是宋施煙的......

沈懷洲壓抑著那份激動,撥通了秘書的電話:雇傭最好的偵探,立刻馬上,幫我找一個人。

沈總,您是想找......

對,宋施晴!請盡快幫我找到宋施晴!三月份的東歐下了一場雪。

街角一片灰茫茫的白,宋施煙端著杯熱可可站在超市窗前,她已經(jīng)快兩周沒有出門了,飲品的甜膩似乎為冰冷的身體帶來一絲溫暖,她滿足地去貨架上拿面包。

一只小巧的暖手寶忽然遞到了她面前。

秦遇白順手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溫聲開口:外面太冷了,你身體還沒恢復(fù),有任何需要的東西都可以跟我這個男朋友講,放心,最近你身體養(yǎng)的不錯,不會輕易讓你忌口的。

男人的幽默成功逗笑了宋施煙,可隨著她憋笑的動作,心臟處剛愈合的傷口竟有些悶悶的疼痛。

秦遇白將手臂伸給她:好了施晴,注意傷口,拉好我,給你買些水果就回。

宋施煙頓了頓,順從的挎住了對方的胳膊,畢竟,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對即將結(jié)婚的恩愛情侶......

說起來,宋施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叫宋施煙了,她現(xiàn)在是宋施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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