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帶刺的骨鞭可是刑獄里用來折磨刑犯的器具,殺傷力可見一斑。
我那一鞭子下去,痛得元皓差點維持不住神情,要慘叫出聲。
可我卻絲毫沒停,在他想要起身的一瞬間,又一鞭子抽上去。
他雪白的衫服很快有血漬透出來。
我一鞭又一鞭掄下去,血漬逐漸擴大,直到徹底將雪衣染紅。
元皓也從一開始的悶哼,到后來的慘叫,再到后頭有些神志不清的求饒。
良久,忽然有血從他們身下流了出來。
我手上動作一頓,給了元皓喘息的機會。
他都不顧身上全是血,大聲朝周圍的下人呵斥:「快喊太醫(yī)來!惜清身下流血了!快喊太醫(yī)!」
可四周無一人理會他。
他忽地將氣撒到我身上,很恨地瞪著我道:「你怎么這么惡毒!」
他曾經(jīng)說我是世上最為善良之人。
如今卻幾次三番罵我惡毒。
可我卻沒有半點傷心難過,只是笑瞇瞇地回他:「這是你的野種,又不是我的孩子。關本宮何事呢?」
「一個野種而已,死了就死了,最好能一尸兩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