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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最終陷入一場貪污風(fēng)波,下了死牢。

我破天荒去看了他。

他滿臉懊悔,沒有絲毫尊嚴(yán)地求我救救他。

可我卻以袖捂鼻,一臉厭惡:「你這幅樣子,真是讓人看著便于作嘔。本宮當(dāng)初怎會瞎了眼看上你呢?」

他被酒癮折磨得如今瘦的只剩皮包骨,原本白皙的皮膚更是變得黝黑,再不復(fù)往日俊朗。

元皓臉色蒼白無比,沒有一絲血色。

我卻止不住地繼續(xù)扎他的心:「若是你那時定力足夠,你現(xiàn)在仍是駙馬,與本宮琴瑟和鳴,榮華富貴,權(quán)勢滔天。」

「可惜,你這種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臟男人,不配。本宮還是覺得,男人的貞操比命重。」

他滿臉痛苦地跟我解釋當(dāng)時的場景:「錦曦,當(dāng)初是她脫光衣服給我下藥。」

他這副模樣,似乎真的是有難言之隱。

可我卻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將他半邊臉都扇得紅腫起來。裹滿珠翠的指套更是在他臉上留下幾道血絲。

「難道她下的是什么你不跟她上床就會死的藥嗎,我竟不知,什么春藥藥效如此猛?」

「就算如此猛,你為何要讓她近身,為何又愿意喝她那杯茶,你大可以把她趕出去,你若是拿劍指著她她見血了可還敢做下去呢?」

「元皓,一個巴掌可拍不響,若是真的心志堅定,又怎會被這等下作手段算計,你不是不能抵抗,你只是不想罷了。況且她只是給你下了一次藥,后頭的那些,你不想做,她還能逼你不成,你可是駙馬爺,她是什么下賤的東西。她難不成敢逼迫你嗎?」

元皓就這樣被我拆穿,臉色難看的不行,可還是接著狡辯:「錦曦,我也是個男人,也會有些骯臟齷齪的想法。有些事我舍不得對你做,舍不得讓你做,自然也是要找人發(fā)泄的。」

他這些話直接給我氣笑了:「本宮當(dāng)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這么個賤人?」

說罷我再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便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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