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那些害人的小把戲,我早就司空見慣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到了千年以后的二十一世紀,還會有人用如此拙劣的手段。
葉清歌支支吾吾了好一陣,一口咬定那是白糖,不是什么藥粉。
能把白糖磨的比面粉還細,拉磨的想必是頭勤勞能干的驢吧。
正式開拍的第一場戲,是女主被女二挑釁后,當眾扇巴掌的劇情。
很多打耳光的戲,其實都是靠接位,但拍出來的效果卻差強人意。
連著NG三條后,對講機另一端的聲音逐漸失去耐心。
再次開機,我鉚足了勁,甩了葉清歌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被打懵了,向后踉蹌了幾步,一雙瀲滟水光的眸子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條拍完,導演直呼滿意,不僅夸贊我的專業度,還順便夸了臨場應變能力。
但是對葉清歡的訴苦充耳不聞。
我面露愧色,“導演,剛才那遍拍的不太滿意,我再來一條吧。”
第二次的耳光更加響亮。
葉清歌倒在地上,還不忘惡狠狠的盯著我。
“抱歉導演,我還是不滿意,再來一條吧?!?/p>
“你——”
“抱歉啊,都是為了作品嘛。”
一直拍到她被打的暈頭轉向,臉頰高高腫起,我才終于肯善罷甘休。
我嘴上說著抱歉,背過攝像機,嘴角卻揚起了克制不住的笑意。
“葉清歌,菜就多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