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知剛和員工勘察完工廠的情況,又派了專人去接那位網(wǎng)紅。忙完這些,都已經(jīng)深夜了。霍行知回了酒店,本想給蘇甯打一個視頻,想了想這么晚了,只好作罷。霍行知簡單洗漱了一下了,躺在床上休息了。另一邊“老板,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燈光下黑影的真面目暴露出來,是北堂祁身邊的一個不起眼的助理。“知道了,按計劃行事。”北堂祁淡淡的嗓音帶著一股吸引人的魔力,“你聽我的話,我會保證你的親人過上優(yōu)渥的日子。”“多謝老板。”在金錢和權利的指揮下,助理在那衣服上撒了鮮紅的液體——血。北堂祁掛了電話,拿著紅酒的手晃了晃,鮮紅的酒液在燈光下散發(fā)著妖冶的美。他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喂?你可以寄出最后一個快遞了。”“明白。”對方的嗓音經(jīng)過變聲,聽著人渾身不適。夜風輕輕掛著,想刮走人心的罪惡。第二日,是夜霍行知派了保鏢守在霍家大門和院子內(nèi),保護著蘇甯的安全。蘇甯正坐在沙發(fā)上修改著電腦里的數(shù)據(jù)。旁邊的桌子上坐著一個女助理和常策,霍行知擔心又有人恐嚇她,于是讓常策去保護著點蘇甯,順便讓常策選了個女助理,這樣也方便點。她們?nèi)艘讶涣牧撕镁茫F(xiàn)在各自坐在座位上干自己的事。一個穿著快遞服的男人走進了霍家院子,他的面部平平無奇,給保鏢出示了他的訂單和工作號,直接走進了院子。“叮咚——”門鈴在這樣靜謐的氛圍里響起,顯得有些恐怖和突兀。“嗯?有人來了?”女助理興沖沖的就要過去開門。“等一下晴晴。”常策叫住了那名叫晴晴的女助理。“夫人…這…”常策看向了一旁不知道在手機上找什么的蘇甯。“夫人,您買東西了嗎?”常策猜想著,難不成是真快遞?“是的是的,我給行知買了一個手表,他的手表帶好久了。”蘇甯把電腦扔到了一邊,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走向門口。“我去開吧。”蘇甯也沒想那么多,直接拉開了大門。門外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包裹孤零零的放在地上。蘇甯瞬間想起了之前的恐怖快遞。也是這樣的情況,門外也是只有一個快遞。蘇甯還是把那包裹拿了進來。“夫人,這個包裹是不是大了點?”晴晴覺得這個包裹還是很奇怪,一個表,裝這么大的盒子干什么。蘇甯什么也沒說,拿出手機撥打了快遞的電話。常策則是去看了剛才院內(nèi)的監(jiān)控。“您好,請問我購買的手表已經(jīng)簽收了嗎?”“您好顧客,我們這里顯示手表還在快遞站點,明天才開始上門派送。”“是這樣啊,謝謝您了。”一番簡單的對話,讓蘇甯和晴晴驚出一身冷汗。“夫人,剛才只有一個快遞員來過,我已經(jīng)去通知人去查了。”常策快步走到了蘇甯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