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蘇兄,你這是什么意思?”眼看蘇允文要逃,張文耀搶先一步起身,攔住三人的去路。“呵呵,大家同窗一場,為何一見面就走,有點過分了吧?”“哼!”蘇允文把臉扭到一邊,理都不理。王安看了眼兩人,若有所思,隨即問道:“閣下和允文是熟識?”“呵呵,那是當然。”張文耀揚起下巴,神色頗為倨傲:“在下乃國子監(jiān)貢生,與監(jiān)生蘇允文,同在一位老師門下聽講,不知閣下是......”“在下姓王,是允文的姐夫,幸會。”原來是貢生,難怪這么囂張......王安拱了拱手,將蘇允文扯到身邊:“既然是同窗,還不過來打個招呼?”一秒記住http:據(jù)王安所知,蘇允文也在國子監(jiān)讀書。但,不同于張文耀這種有真才實學,被保送讀書的貢生,他只能算作監(jiān)生。所謂監(jiān)生,就是花錢買的生員名額,本身并沒有多少才學。也就是說,張文耀對比蘇允文,就是學霸和學渣的區(qū)別。王安似乎明白了點什么。“誰認識他?”蘇允文似乎很不喜歡張文耀,翻了個白眼,沒有照做。“莫非,蘇兄還在為這兩天的事,耿耿于懷?”張文耀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你還知道?!”提起這事,蘇允文頓時怒氣沖沖,指著張文耀質(zhì)問:“我問你,既然都是同窗,為何前兩天打茶圍,你要三翻四次嘲笑我?我可不曾得罪于你。”“非也非也,蘇兄你誤會了啊,我那可是為你好。”張文耀嘩啦一下打開折扇,輕輕搖晃,一副冤枉的表情。“為我好?”蘇允文一愣。“沒錯,我看蘇兄,酒令行不到兩輪,就開始掏銀子,多浪費,我笑話你,不也是想讓你早點離場,幫你節(jié)約銀子。”張文耀聲音充滿濃濃的戲謔:“再說,你我都是老師名下的學生,若是被人知道,你連個行酒令就應付不了,傳了出去,丟的可是老師的臉。”“你胡說!你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話。”蘇允文并沒有上當。“蘇兄何出此言,在下為你用心良苦,你現(xiàn)在卻狗咬呂洞賓,實在是讓人心寒啊。”張文耀一臉失望和戲謔的表情。“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蘇允文說不過他,罵了兩句,重新拉住王安:“姐夫,別理他,我們走!”“干嘛要走。”王安別開他的手,指了指眼前的空位:“正好走累了,干脆就坐這里。”張文耀愕然,深深看了王安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玩味。蘇允文大驚失色,忙湊到王安耳邊,焦急道:“不行啊,姐夫,這個張文耀,詩詞對聯(lián),都很有一手,我們要是和他同桌,很容易被刷下來。”“你確定換了桌子,就不會被刷下來?”王安問道。“呃......”蘇允文語塞,以自己的文才,好像換不換都差不多啊。他仍不死心,眼中帶著點點期盼:“姐夫,你這么說,難道......有把握晉級?”“哪有,我以前的名號,你難道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