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假如她真是厲承旭的女人,今晚她又何必只身來會他姓方的?只要拜托厲承旭過來同他交涉就好。耳邊聽得方袁外繼續說:“厲承旭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禁欲冷酷公子哥,我從來就沒見過他身邊有過什么女人。他怎么可能為一個女人來和我鬧別扭呢?所以......”他說到這,手已經不規矩的探到白薇薇臉頰旁,用手背慢慢摩挲她的滑膩肌膚,動作里飽含無數邪念,“還是什么都別想,專心的好好陪我吧!”白薇薇閉上眼睛,轉過頭躲開他的手。絕望一節節攀升,心頭一寸寸變涼。難怪剛剛厲承旭走過她身邊的時候,看到她神情那樣淡漠,原來他已有新歡。看來她終究押錯了寶。事已至此,由不得她不死心。不再多做幻想,她將靠里側那只手悄悄探到身下,隔著褲子口袋,摸索到掛斷鍵,用力一按。心中不由苦笑。也許那邊早已將通訊中斷了吧,她這一下,說不定只是多此一舉。白薇薇覺得身體很熱,胸口像有團火燒,嗓子眼癢癢的,總想低低低吟一下。早前兩條腿因為酒精作用明明已經軟得無力抬起,此刻卻偏又像無法受她控制一般,無論如何想要夾得緊緊,更想用力的來回磨蹭。這奇怪感覺令白薇薇驀地一驚。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幕影像。剛剛她轉身時,看到酒瓶已經被方袁外拔去塞子。仔細回想,那時姓方的嘴角那抹笑,似乎笑得非常奸猾邪佞,仿佛設好什么陷阱等她去跳。身體越來越燥。強壓下想要低吟的沖動,白薇薇心中想,姓方的混蛋,一定是趁那時酒里下了什么藥。她微微掀開些眼皮,看到方袁外正扯他的領帶。手握著領結急且用力的來回拽著,脖子配合手的力道左搖右擰,臉上神情猥瑣至極,這色浴熏心的流氓似恨不得能立刻吃掉她。白薇薇哀傷地想,她終究是躲不過了。她重又閉緊眼睛,無奈而認命的準備承受。她感覺到方袁外的手指她脖子上來回滑動。他一邊摸一邊嘆:“年輕真是好,瞧這皮膚嫩得,簡直能掐出水來!”他一面說一面俯身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