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總裁,暫時沒有找到沈挽棠,不過我查到了她這幾天租住房子的地址。”
陸梟禮心一沉:“……把地址發給我。”
掛了電話,不一會兒文驍就把地址發了過來。
囑咐好保姆照顧好厲書然后,他立刻趕了過去。
到了小區,房東聽見是沈挽棠認識的人來收拾舊物,一邊開門一通抱怨:“好端端尋什么死,害得我還得叫人收拾屋子,租都租不出去。”
門開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撲面而來。
房東嫌惡地扭過頭,沒有打算進去。
陸梟禮才一踏進去,沙發旁地板上的血跡讓他呼吸一窒。
恍然間,他竟覺整個心都被一只無形的手緊攥著,喘息都變得艱難而又沉重。
他強迫自己挪開視線,不去看地上那刺眼的紅色,朝房東問:“她人呢?”房東捂著口鼻悶聲道:“昨天有個年輕人過來找她,估計是送醫院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陸梟禮愣了愣。
年輕人?難道是蕭洛羽?他拿出手機,找到蕭洛羽的電話打了過去。
醫院,VIP病房外。
蕭洛羽才和醫生說完話,手機就響了。
看到來電人后,他面色一沉,好一會兒才按下接聽鍵。
不等他說話,陸梟禮開門見山地就問:“沈挽棠在哪兒?”蕭洛羽看了眼病房中還在昏迷的沈挽棠,語氣清冷:“如果是為了官司,請找我方的代理律師。”
而后他話鋒一轉:“另外,蕭氏和厲氏的合作合同也到期了,你記得叫人處理。”
說完,也不等陸梟禮說話,蕭洛羽直接掛了電話。
他輕聲走進病房,站在病床邊。
病床上的沈挽棠臉色蒼白如紙,淺淺的呼吸讓她看起來更加虛弱。
蕭洛羽皺著眉,伸出手撫了撫她的黑發,滿眼不忍。
如果昨天他在去晚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