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管家吩咐下面的人把那些仆從都殺了,那工錢就歸他們這些人分掉,之后再招過新的下人。
陳皮躲在院子里一棵大樹后面,看著眼前血腥的場景,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那管家還在旁冷漠地指揮,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得意。
“我呸,這幫龜孫真不把人當人看。”陳皮在心里唾罵這些人。
他看準時機,在管家轉身的剎那,把九爪鉤往前奮力一擲,精準地夾住人頭。
陳皮猛拉著繩子往后一拖,巨大的壓力讓管家整個身L都往后倒。
鉤子深深嵌在腦顱上,鮮血濺出,管家那還未來得及發出的慘叫便被死亡截斷。
旁邊的打手望著陳皮腿腳功夫那般好,面面相覷,眼神中交織著恐懼和遲疑,手舉著大刀卻不敢上前,生怕下一個就會成為九爪鉤的亡下靈魂。
陳皮面無表情的擦干因為管家迸濺到他身上的血,冷冷問道:“包哥去哪了?”
仍有不知死活的打手,紅著眼睛朝陳皮沖了過來。
陳皮冷哼一聲,身形如電,手中揮舞著九爪鉤,只見寒光閃爍,那幾個打手在他三招兩式之下便已頭破血流,慘叫著倒在地上。
一時間,院子里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直到最后有個膽小如鼠的家伙,一看身旁通伴一個個倒下。
瘦猴雙腿一軟,“哐當”一聲扔下手中的大刀,“噗通”一聲蹲在地上,朝著陳皮連連磕頭,記臉驚恐地求饒:“大哥,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是被他們騙過來的?。“缢e村收田稅了,要好幾天才回來呢!”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身子不停地顫抖,眼睛里記是對死亡的恐懼。
陳皮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掉頭往回走。
到了醫館,他把自已今天搬貨賺的錢全給了大夫。
他陳皮雖不識大字,但是別人對他的好,他是知道要感謝的。
大夫連忙推辭,“萬萬不可,我沒能救得了人,本就慚愧,更不能收下。這錢,你還是留著給你奶奶買副好棺材吧?!?/p>
不管身后如何呼喊,陳皮都沒有搭理他,把奶奶放到自已背上,他要帶奶奶回家,每走一步,陳皮都覺得像有千斤重石壓在心頭。
奶奶冰冷的溫度讓他感到悲痛之余還有迷茫,自已唯一的親人也走了。
年紀尚小的如歡嘟囔道:“真的個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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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死死盯著眼前的包哥,惡狠狠的吼道:“錢都燒給我奶了,有種你就去求她要,看她給不給你!”
包哥一聽這話,頓時怒了,他猛地一揮手,對著手下們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今天要是不把這小子弄死,你們就別想活著。”
陳皮的功夫都是野路子,經驗都是被別人毒打磨練出來的,怎么狠怎么打,招招狠毒,直擊要害,奪人性命。
包哥面色陰沉地看著身旁已經半死不活的小弟,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深知這些小弟都是跟著自已出生入死過的,各個身手不凡,可如今在陳皮手下卻如此不堪一擊,他第一次意識到陳皮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