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但到此,線索好像又斷了。她找不到能讓自己相信,哥哥還活著的證據。難不成真如周見辰所說的,哥哥真的......死了?這份情緒,一直到周恩婷離開了,都還籠罩在紀繁星的心頭。她一個人站在二樓的大陽臺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些什么。可能就是想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緒吧。就算再一次撲空,她也得讓自己振作起來,并且堅持不懈地找下去。不管最后的結果是怎樣的,她至少得將當年的真相了解清楚。想著想著,淚水就有點不受控的往下掉了。而這一幕,正好被坐在落地窗邊上的周淮深看見了。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他還是注意到,她哭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么脆弱又有點無力的一面。跟平日那個大大咧咧,又有點沒心沒肺的她,截然不同。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的這副樣子,他的心里竟也有點不好受。不過,周淮深并沒有出去,而是叫來了程硯。程硯在他的旁邊站定,問道:“少爺,您有什么吩咐?”“把紀繁星哥哥的資料整理一下,安排人去查一下。”周淮深盡量讓自己語氣淡淡地說道。程硯聽到這里,臉上也有一閃而過的驚愕。而當他看到站在陽臺上抹眼淚的紀繁星,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所以,少爺這是開始懂得憐香惜玉了?大概是看穿了程硯的心中所想,周淮深馬上淡淡地說道:“快點幫她找到她哥哥,她就能快點離開了。”沒錯,這才是他主動出手幫她的緣故。但程硯卻只是摸了摸鼻子,并且在心里暗想道:“少爺的這個解釋,怎么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次日清晨,紀繁星很早就出發往滑雪場去了。這是她答應過聞尋的,當然得說到做到。剛到滑雪場大門口,她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聞尋。紀繁星笑了笑,主動走了過去:“走吧,進去吧。”就在她準備提腳走進去的時候,卻被聞尋給一把拉住了:“今天可能......滑不了雪了。”“滑不了?什么意思?”紀繁星一頭霧水地問道。聞尋兩手一攤,說道:“聽說JK的那位老板臨時包場,將整個滑雪場都包下來,所以滑雪場今天不招待別的客人了。”“......”紀繁星還能說什么。只能說,這首富確實是財大氣粗。想要滑個雪,就得將整個滑雪場包場。人家不管去哪兒,都是直接包場。也難怪沒有外人目睹過這位首富的真容。“不過,你今天難得出來一趟,我肯定不能放過讓你請客的機會。要不換個地方,吃點什么?”聞尋很快又這樣說道。對他來說,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紀繁星剛準備說些什么,目光卻被不遠處緩緩駛來的那輛車給吸引住了。黑色的勞斯萊斯,霸氣而又囂張地停在了VIP通道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