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如今除了我,應該沒人能救它了。”說罷,紀繁星就要轉身離開。但紀心蕊卻加快步伐沖到她的面前,說道:“紀繁星,你真夠卑鄙的!你到底做了什么?那個龔先生為什么突然不來了!”她相信,紀繁星有辦法破壞一次,就有辦法破壞第二次。紀繁星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跟你們的卑鄙相比,我還差很多。”“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梁瑛也不同她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道。紀繁星緩緩的轉過身去,對上梁瑛的雙目。“把這座宅子給我,我就能讓公司起死回生。”紀繁星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是那樣的自信。但梁瑛跟紀心蕊,卻都是半信半疑的。紀心蕊甚至都發出了一聲輕笑。“就你?你拿什么讓公司起死回生?”她跟她母親折騰了這么一段時間,都還沒想出辦法呢。紀繁星又怎么可能做得到。紀繁星沒有多做爭論,只是不疾不徐地從口袋內掏出了幾張紙,攤開后遞給了梁瑛。“這是合約,一切都寫得清清楚楚的。如果我一個星期內辦不到這一點,這座宅子原封不動地歸還。”梁瑛半信半疑的從紀繁星的手中接過了合約。紀心蕊連忙走到母親身邊,跟母親一塊兒逐字看完了這份合約。但即便看完了,仍舊對紀繁星持著懷疑的態度。母女兩對視了好幾眼,分明是正在交換眼神。兩個人用眼神商量了一會兒后,紀心蕊便正色看向了紀繁星,問道:“你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還是說,你又挖了什么陷阱在等著我們?”紀繁星笑了笑:“沒想到在你的心里,我還是這么一個深謀遠慮的人啊。”“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除了會落井下石,還會什么?”紀心蕊很快一臉不屑的說道。最后,梁瑛還是在合約上按下了手印。“一個星期后,只要公司起死回生,這座宅子的房契我就給你。”紀繁星沒有接話,只是拿走了其中的一份合同,隨后就揚長而去了。在她走后,紀心蕊才頗為擔心地問道:“媽......她應該不敢使詐吧?”“她如果真的敢使詐......我也有的是辦法,讓她后悔莫及。”梁瑛在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了一絲陰狠。紀心蕊馬上就想到了什么:“您是說......”梁瑛抬手,及時捂住了紀心蕊的嘴巴,同時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事兒,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紀心蕊點頭如搗蒜。這事兒......確實不能讓旁人知道。這個秘密,母親守了這么多年,就連父親都不曾知曉。......從老宅離開之后,紀繁星就開著車往墓園去了。這輛車,她前兩年就買了。不算貴,只是為了代步出行。但在她嫁入周家之后,就沒碰過這車。算下來,也被荒廢兩個月有余了。如今,她離開了周家,自然就把這車重新開上了。自己開車確實是方便,很快就來到了墓園這邊。車輛剛停下,她便扭頭看向了放在副駕駛座上的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