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程硯最近真的是將‘陽奉陰違’這幾個字玩得明明白白的。這是將所有跟他有關的事情,都捅到紀繁星那邊去了。“如果我告訴你,這吐血算是好事呢?”紀繁星很快又這樣氣定神閑的問道。聽到這兒,周淮深的眉眼之間當然出現了些許驚詫之色。“好事?”“根據我的預測,在接下來一個月,你應該還會頻繁地吐血,而且會以黑色的血水為主。但這其實是你的身體在排毒,所以你不要放棄希望,也不要覺得沮喪。”紀繁星一臉認真的說道。但周淮深卻是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真的是這樣?還是說,是安慰的話語?“周淮深,我說過,我會讓你活下去,你就不會死。”紀繁星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是那樣的篤定。周淮深最后還是信了她的說法。因為,他也確實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過了一會兒,周淮深終于在沙發上躺下,紀繁星剛準備給他針灸,就聽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周淮深的手機。周淮深剛準備起身,卻被紀繁星一把按住。“你躺著,我去幫你接。”說罷,紀繁星已經起身走到了書桌前。她隨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葉驚昀打來的。她就直接接聽了,并且打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葉驚昀催促的聲音:“周淮深,你跑哪兒去了?局都已經組好了,就等你了!”周淮深動了動唇,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聽紀繁星率先開了口:“以后像這樣的局,就別來找周淮深了!”說罷,紀繁星就直接掛了電話。這若換做是別人,周淮深指不定得發怎樣的脾氣。但誰讓對方是紀繁星呢?即便她接了他的電話,他也不會多說什么。放下手機,紀繁星徑直走回周淮深身邊,叮囑道:“我的這句話,不僅僅是說給葉驚昀聽的,也是說給你聽的,你記住了嗎?”“算是......記住了吧。”周淮深抿了抿唇。他怎么覺得此刻的自己,特別有成為老婆奴的潛質呢?況且,紀繁星都還不算是他的老婆。他怎么也能這么聽話?“什么叫做算是記住了?是必須要記住。”“好。”“還有接下來一個療程的藥,我等下都會交給程硯。”“好。”“記得按時吃藥,按時休息,戒掉煙酒等一切會對你的身體帶去影響的東西。”“好。”看到周淮深這般聽話,紀繁星才算是滿意的勾了勾嘴角。而另一邊。葉驚昀在掛了電話之后,就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盛清衡:“看到了嗎?他這是被女人給牽絆住了。”“看來這往后,咱們再想要約他出來,就沒那么容易了。”盛清衡了然地挑了下眉頭:“是他等了十年的那個女孩兒?”葉驚昀輕點了點頭:“對啊,就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不過這家伙顧慮多,現在根本就不敢沖人家張開雙臂。”“要我說,管他天崩地裂的,先牢牢地抓住對方,才是最重要的啊!”盛清衡淡淡一笑,沒說什么,只是拿過酒杯輕抿了一口。葉驚昀很快也轉移了話題:“對了,你這次怎么突然決定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