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提起從前之事,我便愈加堅定了復仇的心,但赤手空拳地沖回去,無異于自投羅網。當務之急,卻仍是要重塑神劍。暫且拿不到黑蛟龍筋,我便打算先重塑了劍身,雖說不能雙劍合一,但也是我曾經的佩劍。重塑神劍本就不是輕松之事,別說玄鐵的煉化枯燥,大量的草藥處理起來也甚是繁瑣。煉化玄鐵須得業火,我便和靈澈同去了九州上最大的火山——九重山脈。我以魔氣聚了團巖漿,將玄鐵放置其中煉著,靈澈便坐在我身旁瞧著,熱的將衣袖都挽了起來。她調養了幾天,便又復了從前活潑的性子,對著千年間的一切都好奇。我盡數告訴了她,看她為我打抱不平。末了,她又忽然想了起來:“話說回來,這魔尊竟真的糾纏了你上千年?”我點點頭:“自那場大戰之后,他一直棲在我神識中。”“你竟不覺得奇怪嗎?他為何偏偏選了你?”靈澈問。“且那玉牌也不像是池中之物,莫不是什么信物?”她說著便拿起我腰間的玉牌,查看起來。這玉牌種水很一般,既不通透還有些雜質,只是形狀奇怪,像是嵌在什么上被拆下來的一般,上面雕著祥云圖案,算不得稀奇也找不到來歷。靈澈看了半晌無果,索性放棄了,轉而又看向我。“又歡,我倒是好奇。”她問道:“你墮魔后為何與從前并無差別?我還當墮魔后便會迷了心性。”我一愣,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差別自然是有的,只是我從未提起過。魔與仙不同,仙只需有信徒便能永垂不朽,就算失了信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