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借此機會與姜月昭攀談上了。 “前些日子聽聞有不長眼的東西私攔公主鑾駕,驚擾了月昭公主,可真是讓臣婦擔憂了許久。” “周夫人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那左邊穿著玫紅色衣裙的婦人吆喝了一聲,皺著眉說道:“今兒個月昭公主是來給老夫人賀壽的,那溫府的事兒提來豈不是叫公主鬧心。” “哎喲,公主莫怪,臣婦一時失言。”周夫人臉色微變連忙低頭賠罪。 姜月昭不緊不慢攪著碗里的羹湯,聽著這一言一語的話淡淡抬眼看向二人笑道:“既知自己敗興,就老老實實閉著嘴,本公主跟前不缺你們兩張說話的嘴。” 周夫人和劉夫人皆是瞪圓了眼,她們確實是有意提及此事,按照以往月昭公主和氣的性子,斷然不會責怪她們的。 卻沒想到今日月昭公主竟如此不給面子,張口便是責怪,頓時讓周夫人和劉夫人大失臉面,連忙低頭告罪:“公主恕罪……” “本公主哪是這般小氣的人,只是今兒個來給老夫人賀壽,總得聽些好聽的話才是。”姜月昭抬眼一笑,面色動人好似還是那溫柔和氣的模樣。 “這紅豆酥餅甚是好吃,二位夫人好好嘗嘗。”姜月昭抬了抬手,示意身邊伺候的侍女將酥餅送去二位夫人跟前。 瞧著像是賞賜,其實更像是在暗諷,吃的都堵不住她們這惹人厭煩的嘴。 周夫人和劉夫人顯然明白了其中之意,當即便是漲紅了臉,低垂著腦袋默默謝過月昭公主,再不敢多言。 周遭眾人看著這一幕有些驚奇隱晦的看了月昭公主好幾眼,心中不免暗暗奇怪,怎一夕之間這月昭公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忠義侯夫人站出來打圓場,為眾人介紹起了菜色,又談及京中近來新開的酒樓極為新穎,酒樓之中內設六藝,引得京中才子佳人爭相前往。 六藝魁首便可為酒樓內座上賓,特設雅間宴客。 近來不少人為爭魁首之名而在酒樓之中比試較量,實打實的為這酒樓吸引了諸多客流。 “說來也是驚奇,樓內設有畫室一間,前些日子太尉府大姑娘入了樓內,被畫師窺見其貌,將其畫作畫像竟一舉奪得魁首。”下首一位稍顯年輕的婦人,滿是感嘆說道:“如今京中多贊俞大姑娘貌似天仙。” “王夫人,您這太尉府怕是都要叫說親的媒人踏破了吧?”眾人顯然也都知曉此事,頓時轉眸看向那坐在忠義侯夫人身邊的王夫人笑道。 “都是些小孩子玩鬧的事情,讓諸位夫人看笑話了。”王夫人眉眼含笑,嘴上卻是謙遜之態,似是對此般贊揚很是無奈。 “王夫人真是謙虛了,僅憑一幅畫便能得此美名,這位俞大姑娘得是什么模樣啊?” “就是就是,王夫人怎不帶來見見。” 王夫人被眾人言說的哭笑不得,最后不得已嘆氣說道:“那丫頭跟著忠義侯府的二小姐去后院玩了,一會兒過來了,定讓諸位夫人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