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瞧了一眼微微揚(yáng)起下巴,模樣頗有些驕傲的陸舒曼。四目對視。陸舒曼得意地對她輕哼了聲,微揚(yáng)的眉梢好似遇到了天大的好事,受到了無盡的寵愛。看吧,你喜歡的所有東西都將會屬于我。明晃晃的挑釁,坐在她身邊的駱滄修并未察覺,卻被宋以菱看得分明。就這?宋以菱了然轉(zhuǎn)身,舉牌:“四百一十萬。”“四百五十萬!”身后的女聲緊隨響起。聽得宋以菱搖頭發(fā)笑,要不是確定駱家目前和他們沒有任何來往,她都要懷疑陸舒曼是揣著駱家的家產(chǎn)來進(jìn)行買拍。哪來的底氣?她難道不知道駱滄修的公司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發(fā)展的也......一般。一次加價五十萬,究竟是對錢沒概念,還是她不知道這次拍賣的價錢不是以軟妹幣結(jié)算?無論哪種,都不影響宋以菱的心情。她:“四百六十。”陸舒曼:“五百!”她:“五百一十。”陸舒曼:“五百五十!”駱滄修聽不下去,輕聲提醒,“有時候不用加那么多,她未必是想跟你爭。”哪有真正想要一個東西的人,每次十萬十萬地加價?然而駱滄修的提醒落在陸舒曼的耳中十分刺耳。他什么意思?因為宋以菱要,所以想勸她放棄嗎?陸舒曼握著牌子的手不由收緊,她不會放棄,無論是他還是這條項鏈,她都要。宋以菱:“五百六十萬。”陸舒曼:“八百萬!”在眾人又一波的驚呼和議論聲里,陸舒曼輕蔑地掃過宋以菱,柔聲解釋。“宋小姐,我實在喜歡這條項鏈,一點一點地加價,太慢了,所以不好意思哈。”“沒什么不好意思,你喜歡,拿走就是。”宋以菱隨意把牌子放在桌上,放棄競拍。宋以菱云淡風(fēng)輕又滿不在意的樣子,讓陸舒曼再次恨得牙癢癢。每次都是如此。明明和自己爭得焦灼,可當(dāng)她將東西拿到手后,宋以菱又像什么都不在乎,姿態(tài)依舊地立于高嶺嗎,風(fēng)姿綽約披風(fēng)戴雪,于冰雪中綻放的嬌花耀眼奪目,睥睨著自己,冷眼看自己在淤泥里掙扎逃脫,艱難喘息。冷漠地如同在看一個小丑。在場都是人精,一來二去間也察覺了兩個女人的戰(zhàn)爭,皆選擇默不作聲地看戲。唯有喬閆司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宋以菱身邊,嗑著瓜子回頭對陸舒曼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表示恭喜。“不愧是駱滄修的未婚妻,出手就是大方闊綽,最高四百萬的東西,不惜翻倍拿下,你們感情一定很好吧?”陸舒曼小臉一紅,被偶像夸了。雖然是她得不到的男人,但她沒忘記自己是以駱滄修未婚妻的身份出席。她下意識望向臉色不怎么好的駱滄修,嬌羞道:“滄修說只要我喜歡,多少錢都買。”喬閆司抽空用一只手鼓掌,笑道:“千金難買美人笑,駱總未婚妻滿意,駱總的八百就花得值,對吧,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