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閆司歪頭看戲,越看越覺得不妙。她......是不是對駱滄修太在意了?是一種她自己都沒感覺的在意,也不知道這個現象是好還是壞。“你們在聊什么呢?怎么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陸舒曼穿著淡藍禮服裙,蓬蓬裙上點綴著碎鉆,隨著她的步伐舞動,身姿妙曼輕盈,裙擺也隨之搖擺。若是她一個人出現,這幅打扮確實能稱為全程最佳,最吸引人的主角。可閃耀的她站定在宋以菱面前,哪怕對方什么也沒做,只是端著一杯香檳坐在沙發上休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她也輸得體無完膚。如果說今夜的陸舒曼精心把自己打造成受萬千寵愛的小公主,那么宋以菱身上服以淡金色與暗黃色明暗變化作為效果制作成的禮服穿在身上,則像是一個與生俱來的王者。平靜又沉默,將一切都收歸眼底,同時不動聲色地作出應對。兩者一比較,陸舒曼又輸了一節。“陸小姐聽錯了,我們很高興。”宋以菱輕輕晃動手中的香檳,淺金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在光亮里綴著淡淡星點。她好心地將方才聊的內容重提了一遍,“我們剛剛在感嘆駱總的見識和前瞻性,凡事留一手,永遠都不會讓自己虧,多好。”“你還不知道吧?駱總又準備給自己找備胎了。”陸舒曼:?!找什么?陸舒曼臉上掛著的禮貌微笑瞬間消失,“你說,滄修,滄修他,要找備胎了?”再精致的妝容,也沒能掩蓋住她的驚慌與失意。她受傷地望著駱滄修,“是這樣嗎?滄修。”聲音發顫,聽得讓人心碎。論語言的藝術,其余知道內情的人都笑得合不攏嘴。“駱總,你說呀駱總。”喬閆司樂呵呵地喊著,不停地拱火,“駱總你怎么沉默了?難道你已經找好備胎,不要正室了?”駱滄修臉黑的厲害。每次他想解釋,都會被喬閆司打斷,他還怎么解釋!孔婷想笑又不敢笑得太明顯,畢竟她得罪不起駱滄修。可是,憋笑真的好痛苦啊!宋以菱一派坦然,不過是從前發生過的劇情,她脫身了,也自由了,不會被這些虛無的名分困住。但陸舒曼不同。三人者終將被三的道理,她不是不懂。不然也不會一直提防著駱滄修身邊其他異性出現,以至于她上次去駱滄修的公司,進入那層辦公區跟進了和尚廟似得,全是男人。更不會在還沒結婚的時候,舉辦一個可笑的訂婚周年宴慶典。駱滄修的語塞,成為了壓垮陸舒曼的最后一根稻草。“滄修,我以為你愛的人一直是我,沒想到你心里又住進了其他人?”“那個人是誰?”陸舒曼伸手指向宋以菱,“是她嗎?“插足我們婚姻的女人,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