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車?yán)锏膬蓚€人絲毫沒發(fā)現(xiàn)霍行知的臉色變化。更不知道他把于敏誤會成男人了。“小甯甯,這就是你的結(jié)婚對象?”于敏看了兩眼便關(guān)上了車窗,對蘇甯不滿地說,“看著除了臉好看,一無是處了。”“也不是吧,他是霍家的總裁,年紀(jì)輕輕殺伐果斷。”蘇甯搖了搖頭為霍行知辯解道。“喲,我們家小甯甯真是長大了,都知道維護(hù)人了。”于敏寵溺地笑了一聲。便驅(qū)車與蘇甯一同前往青云村,不過幾個小時之后,她們便到達(dá)了村里。因著青云村村長去世,村里一片陰沉沉的,沒有了往日那股恬靜美好的氛圍。她們倆走到了青云觀門口。其實,村里的青云觀并非蘇甯他們所在的道觀。村里的青云觀一般供游客參觀,而他們從小修煉的道觀在山上。蘇甯一進(jìn)門,才發(fā)現(xiàn)一位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的老伯正朝著她們走過來,連聲跟她們打招呼,“兩位小姐,你們好,你們是到青云觀參觀的嗎?”“差不多吧。”于敏點了點頭,并沒有解釋自己和蘇甯的身份。“該怎么稱呼你們?”老伯伯低聲詢問,佝僂著背堅守著這快爛成危樓了的道觀。“我姓蘇。”蘇甯朝著老伯伯點了點頭,告訴了他自己的姓氏。殊不知一聽蘇字,老伯伯的臉色頓時變了,“怎么又是姓蘇!”聽到此話,蘇甯便與師姐對視了一眼,連忙詢問老伯伯,“之前那位蘇小姐也是在來這道觀里參觀嗎?”“是,她還在這里吃了一頓齋飯,想要留下來,她自稱是蘇先生的女兒,我便對她熱情有加,殊不知是引狼入室。”老伯伯一說起這件事情,蒼老的面容上是忍不住地自責(zé)。“老伯,你口中的蘇先生是什么人?為何村長妻子也知道蘇先生,他不是青云村的人卻好像每一個青云村的人都知道他一樣。”蘇甯一聽老伯說到蘇先生便眉頭緊皺,擰成了一個川字。“蘇先生是個大善人!”一說起了蘇先生,青云觀老伯眼里就有了光。“我們青云村地理位置偏僻,單靠種田種菜,根本不可能這么快把這水泥路和學(xué)校給修上的,村里的許多公共設(shè)施都是蘇先生捐錢建設(shè)的。”從道觀老伯的話中,蘇甯總算是知道了他們嘴里的那位蘇先生是一個豪紳,經(jīng)常會來這青云村捐錢捐物。“蘇先生來青云村的頻率是多少。”于敏接過老伯的話頭,問出了蘇甯的心里疑惑。“一年至少一次,前幾日本應(yīng)是他來青云村的日子,不知道為什么還沒來。”“他來這里多少年了?”于敏又問。“大約有二十幾年了。”此話一出,蘇甯和于敏不由得一驚。這蘇先生到底是誰?蘇甯直覺這位蘇先生絕對不是蘇家任何的一個男性。他們沒有這樣的魄力、手段以及毅力會每一年都到青云村修路捐物。她直覺,這蘇先生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人物,于是頓了頓,她先問,“蘇先生叫什么名字?”話音剛落,道觀老伯的望向門口的眼睛一亮。是老伯口中的那位蘇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