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漫猛地看向宴長夜。
宴長夜倒是淡定且嫌棄,在對方話一出來,立刻打斷:
“謝總也好,謝董也好,沒看見我在會佳人?工作的事能不能明天再聊,還是說大家都覺得今天沒聊夠?”
董事們別看在會議室里慫得厲害,在外面也是一個個人精兒。此刻宴長夜話一出口,好幾雙眼睛在他懷里的姜漫漫身上隱晦而快速地掃了一眼,然后,最先開口的董事立刻就哎喲一聲:
“是我不懂分寸了!那您先忙,我們謝總的事情,就不拿來叨擾您了!”
宴長夜看這位董事的眼神溫了兩分,淡淡嗯了一聲,然后微低了頭輕輕對姜漫漫開口:“走吧。”
姜漫漫目光在一群笑得很飄忽的董事臉上劃過,與宴長夜朝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直到兩人進了酒店的大門,董事們臉上的笑才收了起來。
“這謝云璽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你們是不是忘了他早就結婚了。既然結婚了,在外面偷吃,那不得捂緊了身份?”
眾董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酒店之內。
宴長夜手里捏著房卡,漫不經心地看著姜漫漫:“夫人有點心不在焉。”
“我在想剛剛謝氏財閥遇到的那群高層。”姜漫漫歪著頭想了想,“總覺得你們的相處模式奇奇怪怪。”
宴長夜呵笑一聲:“港都這邊的商人,和帝都的性子不大一樣。”
“我感覺你有事瞞著我。”姜漫漫與他對視,“女人的的敲門聲響起。
興致正濃的宴長夜一開始不予理會,然而敲門聲越來越頻繁,聲音不大,在靜謐的夜色里卻十分惱人,宴長夜不管不顧,又鬧了一陣,才終于陰沉著臉往身上披了件睡袍,眸色冷厲地打開了門。
入眼的是門口一群沉默到詭異的保鏢。
視線往下,便對上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宴長夜:“……”
謝見挺直背脊站在酒店的門口,爪子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他穿著姜漫漫做的那身國風潮服,白白嫩嫩的臉比宴長夜以往見過的都要干凈。而他的腳邊,一只可愛的行李箱,還有一只裝滿作業的書包。
宴長夜好一會兒才從懵逼狀態回神:“大半夜的,你來這兒干什么?”
謝見眨了眨眼睛,奶聲奶氣開口:“我來加入你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