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血流了出來,染紅了玉,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在地板上。
啊——
溫爾晚仰著頭,絕望凄厲的大叫著。
她的無助,她的屈辱,都包含在這一聲里。
門外,慕言深聽見這個(gè)聲音,腳步頓住。
慕總,這......范嘉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
隨她。
是。
過了快半個(gè)小時(shí),溫爾晚才從里面走出來。
她將玉鐲仔細(xì)的裝好放進(jìn)口袋里,哪怕斷了,那也是母親的遺物。
手上的血還在流,染紅了袖子,褲腿。
太太,你受傷了,范嘉嚇了一跳,傷口這么深,必須要馬上包扎!
溫爾晚卻像是不知道疼似的,面無表情。
可是真的不疼嗎
錯(cuò)了,疼,但是跟心臟的疼痛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范嘉趕緊帶著她去秘書辦,翻找著醫(yī)藥箱給她止血。
溫爾晚像是丟了魂兒,也不說話也不動(dòng),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安好聽到消息,火急火燎的趕來:怎么了這是,傷得這么深不會(huì)是慕言深家暴你吧!
范嘉在旁邊嚇得要死:夏總監(jiān),這話......可不能亂說吧。
本來就是啊,爾晚就去過他辦公室,就見過他!他人呢!在哪,快出來!
夏總監(jiān),就算慕總在,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吶。
這話也有理,誰有這個(gè)本事和慕言深對抗啊。
夏安好跺跺腳:真是狗男人!
不是他弄傷的,是我自己。溫爾晚輕聲開口,但他弄傷的,別人永遠(yuǎn)看不到。
她心里的血,早已經(jīng)流成河。
爾晚,你跟我說說,發(fā)生什么事了夏安好問,說出來也許心里會(huì)好受點(diǎn)。
溫爾晚想扯出一個(gè)笑容,表示安慰。
可是她怎么笑也笑不出來。
她只能搖搖頭:我沒事。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說不定可以幫到你的。
溫爾晚長嘆了一口氣:我不想牽連你。
夏安好問道:是不是蘇芙珊又在搞什么鬼,慕言深朝你撒氣
蘇芙珊......
確實(shí)有一份功勞!
她跟蹤我,錄下我和我母親的對話,放給慕言深聽。溫爾晚回答,惹得他大怒,把玉鐲給摔了。
我就知道!第一次見她,我就知道這個(gè)女人幺蛾子最多!
夏安好咬牙切齒的,一把拉起溫爾晚:走!
溫爾晚麻木的跟著她離開。
要壞事,范嘉隱約覺得不對勁,我還是告訴喬總一聲吧。
這夏安好是喬總罩著的人,連慕總想要?jiǎng)铀嫉每磶追謫炭偟拿孀印?/p>
而太太又是慕總的妻子......
溫爾晚坐在車?yán)铮呕剡^神來:安好,你要帶我去哪里
去報(bào)仇!
報(bào)仇她不太明白。
對啊,找蘇芙珊,夏安好握著方向盤,左拐右拐車技高超,這口氣,咱們可不能就這么咽下去!
夏安好一直都愛打抱不平,脾氣暴躁。
直到現(xiàn)在也沒改變。
再加上,她看蘇芙珊不爽很久了!
上次蘇芙珊想要脫溫爾晚的裙子,她就準(zhǔn)備大干一架的,要不是周圍那么多人拉著,她早就沖上去了好嗎!
找她有什么用。溫爾晚垂眼,撕逼罵人沒有意義的。她做的那些事,我沒有證據(jù)。
要證據(jù)切!對付她這種賤人,就不能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