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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宴會,回到家,手機開了免打擾就上床睡覺。
宴會的錢只付了定金,尾款還沒有結,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要怎么應對。
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這父子倆還沒回來。
我打開手機一看88個未接電話,全是丈夫梁時的。
我不慌不忙的回撥過去,電話通了,我慵懶的靠在床頭,語氣卻十分著急:阿時,我昨天回來就暈倒了,醒來沒看到你們。你和孩子去哪了,怎么一夜沒有回來
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和兒子被扣在酒店了,那人說錢還沒有結清,不讓我們走。他語氣急促,音量震的人耳朵疼,到了求我的時候才放低聲音:清清,你快帶著錢來接我們。
我壓住即將出口的笑聲,連忙答應:都怪我,昨天走的時候忘了。你等我,我馬上去。
掛了電話,我才慢悠悠的起床。
泡了一個熱水澡,用為數不多的化妝品畫了一個淡妝,然后直奔美容院。
為這個家操勞的我都老了十歲,重活一世,我自然要為自己而活。
至于那父子倆不是攀上了富婆嗎,有的是人贖身。
做完汗蒸與全身護膚,我讓人給我畫了一個受傷的妝容,去了酒店。
酒店人去樓空,我問了大堂經理,他不屑的說:你說那父子倆啊被一個開豪車的富婆接走了
你怎么知道是富婆,說不定是老婆呢
我什么人沒見過,那狗腿子的樣子,就不像老婆。
我回到家,看著門口停了一輛豪車。
我沒有聲張,打開手機查看因為擔心梁時身體而悄悄裝的監控。
畫面里女人坐在沙發上,梁時正在給她剝荔枝,而我那親愛的兒子梁森,跪在地上給她捶腿!
花姨,你送我的西裝真好看,如果是我媽媽,肯定舍不得給我買。
你們倆還真是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白瞎了我的藥。你說說,她活得好好的,你們怎么才能過上想要的生活呢
女人挑起梁時的下巴,將荔枝籽吐在他臉上。
梁時一臉討好,俊秀的面容變得庸俗又丑陋,他湊上前吻了上去,斷斷續續道:你放心,許清清的命我一定會拿走,不會讓她搶奪你的位置。
之前梁時從不親我,他說他不喜歡唾液交換的感覺,覺得惡心,現在看來他只是覺得我惡心罷了。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梁森還依舊做一個稱職的狗腿子,他將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一跑一跳的回了翻自己的屋子里。
漸漸的,畫面里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我生理性反胃,默默的錄了屏,將手機放回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