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一陰一陽。
有人只取一瓢飲。
自然也有人,在弱水三千里面暢游。
這不,我還在震驚于柳凡茹的閃婚時(shí),珍珍的老板就給我來電話了。
珍珍來的時(shí)侯,她的穿著打扮,就不像是干服務(wù)員的。
她老板給我打來電話,我是一點(diǎn)兒都不奇怪的。
不過,奇怪的是,她老板的態(tài)度。
“小王啊,嘿嘿,你方便嗎?”他問道。
我連忙應(yīng)道:“方便的,怎么啦?
珍珍工作不認(rèn)真嗎?”
因?yàn)榘凑照5牧鞒蹋と松习嘀螅磺许樌脑?,雇主和工人都不會給我打來電話的。
新加坡生活節(jié)奏比較快,大家都很忙,沒誰閑的有空扯蛋。
打來電話的情況,一般都是雇主和工人有沖突,溝通不了。
沒想到,那邊猶豫了一下,道:“呃……你要是有空,就來我這兒坐坐,我請你吃個飯。
沒時(shí)間的話,也不著急,不是什么大事兒?!?/p>
珍珍老板的這個態(tài)度,讓我捉摸不透。
他也沒說出個什么來,只是讓我有空的時(shí)侯,過去吃個飯?
也就是說,有事兒,但是不著急的事?
我沒什么想象力,猜不出來原因。
不論如何,讓客戶記意,是我最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
放下電話,我就沖著飯過去了。
到了一看,我愣住了。
珍珍……穿的是工作服。
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的,她竟然把工作服,穿出了妖嬈的感覺。
就好像上學(xué)的時(shí)侯,通樣的校服,就是有人能把它穿出酷酷的范兒來。
珍珍就是那種人。
她把很正常的服務(wù)員的工作服,穿出了特別的味道。
那種氣質(zhì),介于高傲公主和夜店小姐之間。
總之,就是很特別。
在人堆兒里,一眼就能把她揪出來的那種。
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她看,也沒弄明白,她到底是哪里穿的不一樣。
好不好看不說,畢竟她應(yīng)聘的是服務(wù)員,穿成這樣,還是有點(diǎn)兒格格不入的。
但人家穿的就是工作服,也不好說什么。
我坐下之后,跟老板干笑道:“這個珍珍,還挺特別的哈!”
老板一臉復(fù)雜的表情,苦笑道:“絕對的是個人才?!?/p>
這句話,聽起來內(nèi)容很豐富。
不過,老板沒有接著說,而是問道:“你有沒有什么忌口的?咱們邊吃邊說?!?/p>
我笑道:“沒有沒有,你看我這L型就知道,我什么都喜歡吃。”
“好,那我就按著招牌菜上了?!?/p>
他說完,就招手讓珍珍過來點(diǎn)菜。
珍珍身上雖然帶著桀驁不馴的勁兒,但人倒是不懶。
嘁哩喀喳的,迅速就把桌子安排好了。
這點(diǎn)兒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性格很辣,甚至有點(diǎn)兒沖,但是不嬌氣。
菜上來之后,珍珍就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老板一邊吃,一邊笑問道:“你知道珍珍,為什么來當(dāng)服務(wù)員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她看起來,不像是吃苦耐勞這一掛上的。
不過,她和雇主既然能談妥,我賺我的錢就行了。
倒也沒有去深究過原因。
老板小聲說道:“她在國內(nèi)招惹了什么大哥,來新加坡是最快的擺脫途徑?!?/p>
“哦,難怪。”我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