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太不要臉了,經(jīng)驗豐富,一看就是個情場老手。”
這話說的,褚厭眼底笑意加深,“天地良心啊,我這輩子只碰過你,對別的女人都不感興趣,你最好別冤枉我。”
聽到他口無遮攔,柯黛愈發(fā)面紅耳赤,“可你表現(xiàn)的一點都不像個生手。”
反倒是柯黛比他大了六歲,在這方面卻像張白紙,盡管聽過一些,但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零。
哪是褚厭這個流氓的對手。
“無師自通。”他捏住柯黛的下巴,偏頭親她臉蛋。
“色狼。”
“嗯,只對你這樣。”
柯黛沒他臉皮厚,索性轉(zhuǎn)了話題,“我餓了。”
“那走。”褚厭發(fā)動車子,“本來就是接你去吃飯的,我今晚九點的航班,時間還來得及。”
車子駛上馬路,柯黛卻懵了,“航班?”
“嗯。”
“你要去哪兒?”
“飛一趟南鏡洲。”
柯黛更加懵圈,“去那兒干嘛?”
褚厭單手開車,嘴角勾起的弧度盡顯神秘,“給你帶個寶貝回來。”
“寶貝?什么寶貝?”
“暫時保密。”
他還在賣關(guān)子,柯黛都快急死了,“你就告訴我嘛,弄的我好奇心爆棚。”
褚厭偏不,“說出來就沒驚喜了。”
柯黛撇了撇嘴,“不說拉倒,也許對我來說,沒準兒不是驚喜呢。”
褚厭挑了下眉,“保證你會喜歡。”
我靠。
柯黛又按耐不住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還非得跑去南鏡洲?京城沒有嗎?”
“還真沒有。”
見他口風這么嚴,柯黛悻悻的閉上嘴。
兩秒后,她突然想起什么,“對了,南鏡洲…是不是那個外號叫鬼鷲,四爺?shù)牡乇P?”
褚厭略感意外的看她一眼,“這都知道?”
“以前謹謙告訴我的。”她抿了抿唇,試探著問:“我記得,你不是得罪了四爺手下的刀疤哥嗎?現(xiàn)在去他們的地盤,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刀疤哥已經(jīng)死了。
危險肯定有的。
不過褚厭沒打算跟她說這些,風輕云淡道:“什么得不得罪的,都已經(jīng)解決了。”
柯黛小眉頭皺著,還有些不放心。
“安了。”褚厭伸手過去,揉了揉她頭發(fā),“乖乖在家等著坐收驚喜吧。”
......
另一邊,晁家。
黑衣人輕敲書房的門。
“進。”
里面?zhèn)鱽硪坏郎n老又渾厚的聲音。
黑衣人這才敢推門而入,“晁老,您找我。”
書房里彌漫著淡淡的龍涎香。
晁老爺子坐在書桌前,掌心摩挲著拐杖,“當年那個孩子,有下落了嗎?